“不要啊。”隨著我的聲音,只見光頭口中的東西猛得噴了出來,翻滾了幾下掉在了那個法臺之下,還在有規律的跳動著。
那居然是一顆心臟,而看臺上的光頭,這時一臉的鐵青色,他慢慢的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伸出手去,大概是想要把那顆心拿回去的樣子。
可是剛走兩步,他就停了下來,再次的一個乾嘔,而後,一片肺葉再次的吐了出來。
我立即拉著老蔡與賈環向後退去,卻聽到賈環也是一陣的乾嘔。
不會吧,難道這個還會傳染嗎?
我立即看向了賈環,只見他嘴一張,晚飯已經吐了出來,幸好是這些東西。
我也是一陣陣的反胃,畢竟眼前的那個光頭,此時不斷的吐出東西來,我甚至都可以看出來是什麼東西,而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最後,因為現在是一段青色的腸子被吐了出來。
身邊的幾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只有我跟老蔡還強忍著。一時間,血腥味混合著腐爛食物的臭氣,向著空中飄散而去。
整整幾分鐘,那個光頭才停了下來,不過他已經倒在臺上,一動不動了。
出了人命,我們立即報了警,警察來了以後,問了些內容,再加上謝家本身是有監控的,整個的場面什麼情況,警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這樣的事件,很難處理的。
最後只能定性為自殺了,他們這才收隊。
臨走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個酒杯,問了一下他們,他們說是沒有看到。
我再看向臺上,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應該就在法臺的一邊才對,可是現在,卻是不見了。
再回到別墅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的吵鬧聲。
原來剩下的那些人,看今天那個光頭的下場,一個個也知道自己做不了這個事情,都告辭而去,當然了,自然免不了跟主人家麻煩一下。
不過謝世忠也是很堅決,本身這些人來這裡,也沒有做成什麼事情,自然是一分錢也不會花的,還真是商人的血統。
難怪這些人不入流,已經插手這個事情了,居然要退出去,想想都覺得讓人可恨。
吵了半天,這些人才離開了謝家,賈環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一臉的蒼白,看著我苦笑著說道:“棧主,咱們也撤吧,我靠,這個事,算我對不住你還不行。”
我倒是也想撤,不過老蔡這時捅了我一下,並且悄聲的說道:“黃泉客棧,只進不退的。”
我白了他一眼,靠,這個真是夠了。
不過老蔡這時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想到,這個東西,這麼惡,連做法的都受不了,看樣子,是個很厲害的傢伙了。”說完,他看向了我。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的心裡卻在盤算著那個酒杯的事情,那上面的畫,真得可以自行成畫,這說明那個酒杯上,應該是沾上了什麼。
而那天謝長友死得時候,也是喝了酒杯的酒才對。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謝長友當天可是六個人在喝酒的,除了他與賈環外,不是還有四個嗎?
這個酒杯既然會自己找人,難免不會找到他們。
這時謝世忠送出了那一批人,剛剛回來,他看了我一眼,也是有點尷尬,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我想他現在心裡一定也是想著我也會離開吧。
可惜啊,被老蔡的一句話說的,我現在想退也不好退了。
我只好問了一下謝世忠那天喝酒的情況,他仔細的說了一下,賈環在一邊補充,聽到他們一說,我突然感覺到,那幾個人,好像也有點不對勁。
因為賈環說起,他們中間說起過一個事情,不過只說了一句,好像是上次五個人一起喝酒。
賈環還說怎麼沒有叫他,而謝長友說是當時賈環是在外地,謝長友知道他回不來,這才沒有叫他的。
當然,這只是酒後的一些話,誰也沒有怎麼往心裡去。
聽到這裡,我立即跟謝世忠說了一聲,打算見見這四個人。
謝世忠苦笑了一聲,說是有點困難,畢竟商人的來往,與我們不同,而且謝長友一死,謝世忠是他們的晚輩,很難說他們想不想見。
“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就一定要見我一下,否則的話,別說我沒有提前通知他們。”
謝世忠只好嘆了口氣,同時跟賈環說了一下,讓他幫忙,看一起打電話看看情況吧。
剛一拍賈環,賈環立即跳了起來,然後向著衛生間衝了運去,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