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點蒙逼,因為在我的眼前,除了那個矮胖如冬瓜般的死胖子外,還有一臺看著相當漂亮的摩托車。
而且那車一看就是經過改裝的,而矮胖子這時也在上下打量著我,半天才說道:“行吧,只能試試看了。”
他一開口,立即就有人從旁邊送來了一套衣服,說是我的戰服,我看了一下,那是一件摩托賽的服裝,而且後背一個大大的號碼,十六號。
靠,這什麼意思?我四下找了一下,卻沒有看到黃雨新的影子,她把我帶到這裡,還跟那個矮胖子說過一些什麼後,就離開了,剩下的事情全交給我了,沒搞錯吧?
幸好那個矮胖子向我解釋了一個情況,這裡是Motogp的比賽,可以說,這相當於賽車界的F1賽式呢。
而他們車隊,是本國的一支車隊,很早以前就已經報名了這次的賽式,但在比賽之前的一場熱身賽中,他們最優秀的車手,因為一個事故,去世了。
不過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那個車手的死因,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正想說什麼,眼前飄過了一道靚影,我的眼睛立即就定格了過去,哇塞,這絕對的福利了。
那是黃雨新,不過這時她穿著一身賽車女郎的緊身衣,整個的身形被那緊身衣綁得錯落有致,更絕的是,那緊身衣上沒有任何的痕跡,也就是說,裡面,應該是真空的。
我去,我立即仰了一下頭,這才讓向著鼻孔衝擊的血流回到了正常的軌道,再看一邊的矮冬瓜,他的鼻血都已經滴到地上了。
“喂。”我拍了他一下,他這才反應過來,一轉身,從兜裡掏出了白手絹來處理鼻血。
“現在是什麼情況?”眼前的黃雨新雖然充滿了誘惑,但我好像多少有點免疫了,這個時候,還可以正常的與她對話。
黃雨新湊近了一點,身上的香氣,立即傳入到了我的鼻腔,她這才輕聲的在我耳邊,給我講起這個事情。
原來最初那個死亡的車手,是這方面的天才,本來他完全可以奪得這個賽事的冠軍,但卻在練習的時候出了事情。
練習賽的時候,他的賽車突然的失控,衝向了一邊的護欄,整個人在地面摩擦前進了足有將近百米,頭盔當時就被甩了出去。
所以當人們再看到他的時候,他的頭基本上被磨掉了一半,血與腦漿橫流。
我打了個冷戰:“開什麼玩笑,這要玩命啊,而且更主要的是,我雖然會騎這東西,但我不會比賽啊?”
“哦。”黃雨新瞄了我一眼,然後衝我微微一笑,說道:“我記得某人跟我說過不怕危險的。”
我勒個去,我想起來了,那天受到老蔡的鼓動,我確實這麼說過,而且還是拍著胸脯保證的。媽的,老蔡啊,老蔡,你他孃的害死我啊,要知道,比賽與我平常騎著玩,那可是不同的。
正想著,黃雨新突然貼了上來,身子往我的身上一靠,現在穿得也比較薄,立即感覺到從她那緊身衣下傳來的那種透人骨髓的溫柔感。
“加油哦,比賽是七天後才開,你還有七天的時間可以練習的,如果你贏的話呢,那時……”
說到這裡,她輕飛了我一個媚眼,輕聲的笑了起來。
給老子來這套,想得太美了,我直接一拍胸脯:“看我的。”
說完我就有點後悔了,黃雨新一摟我的胳膊,笑著說道:“好啊,那去換衣服吧?”
奶奶個腿的啊,我那受不了這種誘惑的節操啊!難怪人們常說女人是溫柔鄉,而溫柔鄉是英雄冢。
更換了衣服,走出門的時候,我看到黃雨新看我的眼神亮了一下,我覺得自己的形象應該還是可以的,畢竟上學的時候,一直都參加運動,而且現在也沒有忘記經常去健身什麼的,所以體形保持得還不錯。
在黃雨新的身邊,是那個矮冬瓜,不過他的形象更加的滑稽了,鼻孔中還插著兩團有點微紅的衛生紙,我可是忍了半天才把笑意忍下去的。
他主要是給我介紹摩托車的效能,以及對於一些地方的處理,然後告訴我可以試開一下,先期可以先慢慢的跑上幾圈,然後適應一下賽道什麼的。
賽道不光是我一個在練習,還有一些其他的車手,剛推著車到了中間的位置,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的轟鳴聲,緊接著,七八輛摩托停在了我的身旁。
看他們的穿著,與車的標誌,應該是同一個車隊的,他們的車後,都載著女人,都是一身的賽車女郎的衣服,只是有點防護,帶著頭盔。
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