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黃雨新趕到了博物館的時候,發現外面掛著展位維護,十點開門的牌子,看了一下表,這時才剛剛七點多點,這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焦館長就在外面等著我們,不光是我們在這裡,還有一些警察也到了這裡,不會吧,真得出事了。
不過進到了裡面,焦館長帶著我們,並沒有向那把扇子所在的展廳過去,而是向著另一個地方而去。
一進到了裡面,立即感覺到一股血腥之氣。
這時幾個警察已經在這裡拍照了,要不是焦館長陪著我們,那些人估計不會讓我們進來的。
“在那裡。”焦館長用手指向了其中的一個展櫃。
我立即看了過去,只覺得頭皮都乍起來了。
那裡面展示的,都是一些畫作,有些還是國寶級的藏品,不過在這些畫做的中間位置,卻是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畫中人。
那人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的了,整個的人都貼在了一張畫紙上。
本來畫紙並不大的,展開後,也就是個一米多高,但這個人完全的貼在上面。
可以想像,那人的身體,要壓縮到什麼程度,那畫紙已經變成了一片的血色。
不過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這麼一張紙,上面掛了一個人,居然沒有掉下來。
“有陰氣。”黃雨新上下看了一眼。
我也是一點頭,這裡確實有陰氣,而且相當的重。
準確的說,是從我們進入到這個廳裡就發現了陰氣,而且整個廳都有。
我立即拿出了養陰蠶來,沒有想到,那東西居然伏在盒子裡,一動也不動的。
開什麼玩笑,難道這裡探不出什麼來嗎?這不可能啊,這裡的陰氣這麼重,明顯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啊。
再換了一個符紙鶴,那東西只在空中盤旋飛舞了一會兒,就落在了地上。
我有點傻眼了,按說這麼重的陰氣,怎麼也可以找到源頭,但這裡卻什麼也沒有。
“焦館長,這裡原先是一個什麼樣的葴品?”我問道。
焦館長嘆了口氣,說道:“這下麻煩了,這可是借別的人東西,這可是要賠的。”
說著,他拿出了手機,翻動了幾下,找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這裡本身就是一幅畫,上面畫得是一個人物。
再看向展櫃裡面,此時那畫完全被血染成了紅色,而且上面的人物位置上,已經被那個死人所替代了。
幾個警察這裡開啟了展櫃,想將那個死人放下來,但動了幾下,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定形術。”黃雨新看了我一眼。
我一點頭,定形術這種東西,有些怨靈是會用的,會將固定的東西定在某一個位置,然後誰動也不行。
當然了,那必須是一個死物才可以,如果是活物,自然辦不到的。
如果是一個人,本來也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個人死了。
看樣子這個事情,得我來解了,我只好上來了兩步,然後揮出了龍骨劍鞘來,那定形術既然是一種術法,那就相當於可以用龍吟破壞了。
用力的彈了一下劍鞘,那個死人立即身體一晃,向著地面倒了下來。
幾個警察將那個死人抬住,然後慢慢的放了下來。
他背後的那幅畫是肯定毀了。
我看向了那個死人,這時他的正臉向上,我突然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小劉,對了,這就是昨天看到那個臉上有死氣的傢伙,他真是死在這裡了,而且還是這麼詭異的死法。
“是小劉。”焦館長也看出來了。
警察那邊快速的勘察了現場後,又問了焦館長一些問題,這才抬著屍體離開。
這時時間也差不多了,焦館長讓人把這裡打掃了一下,然後照常開館,畢竟這種展覽,不可能不進行下去的。
我與黃雨新則被讓到了焦館長的辦公室。
“那個楚老弟,你有什麼看法,可以說說。”
“昨天確實看到那個小劉面有死相,不過按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怨靈作祟才對,但是陰氣太奇怪了,根本找不到,奇怪了,這怎麼回事?”
焦館長嘆了口氣,我的讀魂術立即感覺到焦館長的那種焦慮,一方面是因為有人死了,這肯定涉及到撫卹各方面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還要賠這個畫。
“焦館長,事情已經出了,這個事情,能否跟那個借這幅畫的博物館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