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粉紅色的舞衣上展現出來的陰氣太重了,我立即揮出了青雲劍。
不光是我,連黃雨新也跟著動了起來,她的黃金扇也跟著張開,我們是同時向著那件舞衣攻了過去。
一股巨大的陰氣傳來,緊接著,我感覺到舞衣只是動了一下,我們兩個立即倒飛了出去。
好強大的力量,這已經不是一般的陰物可以帶來的力量了,這個舞衣上的力量,說明當初穿著這件舞衣的人,恐怕不那麼簡單。
“幹什麼?”那個花容瞄了我們一眼,伸手想要裝回那件舞衣。
“別動。”我立即大喊了一聲,然而已經晚了。
他的手已經碰到了那件舞衣之上,我感覺到那個陰氣立即罩向了他的全身,緊接著,那件舞衣整個的飛展了起來,然後罩在了他的身上。
我立即感覺到花容身上也有了陰氣,這是被附體的表現。
而且他居然衝著我們嫵媚的笑了一下。
那種笑容,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個女人。
“清舞掌中月,花前伴君王。”
這個聲音,已經不是花容的聲音了,那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從花容的口中傳出。
而且她的動作,翹著蘭花指。
我立即招出了龍骨劍鞘,然後用力的彈了一聲。
一陣龍吟之聲傳出,打斷了整個舞場的音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們。
不過那個花容只是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微微的皺起眉頭,居然一點兒不受龍氣的影響,然後慢慢的向著舞場中退了過去。
這下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花容。
“不要靠近他。”我立即喊了一聲,現在的情況不明,而且龍骨劍鞘上的龍吟聲對他都沒有用處,現在衣服穿在了花容的身上,我的青雲劍也不能亂用了。
要不然,非得給花容一個透明的窟窿,我只好拿出了至陽符,向著那件舞服打了過去。
花容卻是一個旋身,整個的動作相當的連貫,將打過來的至陽符都擊落在了地上,而且還自行的燃燒起來。
我的心裡猛得一緊,不是吧,這種感覺,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這雖然是一種陰氣,卻帶著一點王者之氣。
對了,上次的那個妃子墓裡,那個妃子的力量,也是這樣的強大。
不會吧,眼前的這件衣服,難道……
整個的舞場現在只有花容一個人在那裡跳著舞,不過他的動作根本不是現代舞蹈,那像是一種古舞,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
四周的一些人不知道情況,還用手機錄影呢。
我立即再掏出了封鬼珠,再一抬頭的時候,花容的舞蹈卻停了下來。
我感覺到頭髮都立了起來,因為當他停下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個花容,此時全身都乾癟了下去,臉上蒼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
不過那件衣服,卻是血紅血紅的,剛才明明是一件粉色的舞衣,這回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上。”黃雨新大喊了一聲,人已經衝了上去,我也拿著封鬼珠跟了上去。
不過剛一出手,黃雨新的黃金扇根本沒有接觸到對方時,那個花容只是伸手一撫,黃雨新立即倒飛了回來。
而我衝上去的時候,封鬼珠根本沒有接觸到對方,就在我手中裂成了幾半,掉落在了地上,太強了,我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不過我卻沒有被彈開,而花容看著我,微微的張了張嘴,卻沒有叫出聲音來。
他身上那件舞衣猛得飛舞了起來,而花容的身體倒在了地上,整個都縮成了皮包骨頭。
四下立即就亂了,人群亂跑,我想要去追那件舞衣的時候,卻被人群給擋了一下,沒辦法了,就這麼一點的時間,那舞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只好轉過去扶起了黃雨新,她的嘴角都掛了血了,可以看出受傷不輕。
“這下頭疼了,那個舞衣太強了,我們不是對手,而且還讓她跑了,如果不能追回來,恐怕……”
我點了點頭,當真是很頭疼。
會場很快的被警察控制了起來,不過因為有一些人對花容死前進行了錄影,我們只是被問警察問了幾句話,然後警察自然會聯絡花容的家屬。
我與黃雨新則是找到了夏蘭晴,問了一下花容的父親是不是在這裡?
夏蘭晴立即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與我們同步進行的還有一個攝製組,就在旁邊,怎麼了?”
“我們要見見他,有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