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讓他靜一下,畢竟這個事情還沒有發生呢,自己就把自己嚇死,就有點不值得了。
文全智看向了我,說道:“楚先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
我看了他們一眼,想了一下,說道:“樂器,你剛才說到小提琴,而第二個死得是鋼琴,你們的樂器呢?”
“不可能的。”還沒有等我說完,文全貌立即喊道,“樂器能有什麼問題?”
看著他的表情,我感覺到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說。於是我要求看一下他們的樂器。
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死活不讓,更讓人生氣的是,他們說找我來是讓我除靈的,不是讓我來看他們吃飯的傢伙的,還說那東西價值很高,他們都是上了高額的保險的。
說得好像我會去偷他們樂器似的,我是真想一甩手就不幹了,不過黃雨新拉住了我。
爭執到了最後,也沒有結果,我只好說晚上在這裡住下看情況了,因為那個文全貌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些死氣,可以看得出來。
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屋子,這讓我有點尷尬,一個屋子啊,這裡不是有那麼多的房間嗎?卻讓我跟黃雨新住在一起。
雖然這個屋子裡是分開的兩個床,但也不太好吧?
我是說了這個事情,但他們說也沒有辦法,他們是一人一個屋,那裡都是單人床的,司機與管家是一個屋子的,都是男人,能讓黃雨新睡哪裡?
我想讓他們其中的一個跟黃雨新換一下,但他們怎麼也不幹。
最後我直接毛了,指著文全貌,告訴他臉上已經出現了死氣,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一個屋睡,要不然的話,死了也別怪我。
文全貌這才同意下來,跟黃雨新換了房間,看黃雨新離開時還撅著嘴,看樣子,有點不太高興啊。
入夜以後,我並沒有睡著,而是聽著一邊的文全貌打著呼嚕。
我能說我現在後悔了嗎?頭一次知道,無論多麼國際級的音樂家,睡覺也會打呼嚕的,更主要的是,音樂家打呼嚕,也他孃的沒有節奏感。
靠,真是見了鬼了。
捂著耳朵,強行的想要讓自己睡著,但越是這樣,就越是不行。
正打算起來給這個文全貌一腳的時候,卻發現他居然坐了起來。
我還以為他良心發現了,這才倒下去就睡,沒有想到,文全貌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向著外面走去,開門,關門,他居然出去了。
“靠,有本事別回來。”我恨恨的說了一聲,突然感覺到不對。
猛得坐了起來,這傢伙不會是夢遊了吧?那可不妙,一般人夢遊的話,最後會回到最常去的那個地方。
那就是黃雨新的房間啊,以黃雨新的性格,我估計直接可以打文全貌一個滿臉花。
我立即追了出去,一開門到了外面,卻看不到文全貌的身影了,不會吧,他到了什麼地方,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下樓的,應該是到了別的屋裡。
想到這裡,我先奔黃雨新的屋子過去,輕敲了兩下門,黃雨新居然很快的開了門。
她穿著一身薄紗睡衣,站在我的面前,薄紗中,上半身是真空的,那種春光隱約可見,我直接眼睛都直了,直到她輕打了一下我的頭殼,我這才反應過來。
她的臉紅紅的,但並沒有怪我的意思。
“不是,我來是問一下,你看到那個文全貌了嗎?”
“沒有啊,再說了,我從裡面反鎖了,就算是用鑰匙也打不開的。”
“壞了。”我知道這回肯定是要出事情了,黃雨新聽我說完,立即換了衣服,我們一起去敲管家的門。
管家可是半天才開了門,看樣子,是已經睡下了。
我把文全貌的事情說了一下,並且告訴他,文全貌很有可能是拿樂器去了,讓他快點帶我去。
管家面露難色,只好去敲其他兩個人的門。
又費了半天的時候,他們才開了門,我再說了一遍。
文全音與文全智兩個人一時間有點蒙,還問我是不是文全貌去上廁所了。
上個屁啊,房間內不是有廁所嗎?非要跑到外面上?遇到這樣完全不懂的,我真是醉了。
我直接怒吼道:“***都磨嘰什麼,告訴你們,現在帶著我快點去,如果不去,我現在可以帶著人回去,到時,你們全死了也不會管你們的。錢我可以退給你們。”
他們這才慌了,立即帶著我向著另一邊的一個房間過去,那是一個普通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