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中天?我在書上看到過,那,我們要怎麼出去啊?
據說這個隱中天,由心境組成的,如今這個地方是一片的荒原,說明我們幾個中間,最強勢的就是一個心如荒原之人?
但那個人是誰,就不知道了,反正這樣的一個境像,完全是我們自己創造出來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心境肯定不是這樣的。
想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我還抱著一個。
我看了一眼懷中的柏子琪,立即感覺到的點不對勁,因為此時柏子琪也抬頭看向了我,她的那張臉,完全的變了樣子。
那已經不是柏子琪那張美豔無雙的臉龐了,感覺上,更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以後的樣子。
她的雙眼瞪得很大,直視著前方,而且嘴角也咧得很開,牙都變尖了,那種感覺,好像隨時可以咬開我的喉嚨。
我愣了一下,手直接向著自己帶來的兜裡面掏了過去,可是伸手卻摸了個空,根本沒有背兜,對了,我們現在是在一種境之中,不是現實的場景。
我就是這麼一動的功夫,柏子琪突然掙開我的懷抱,然後轉身就跑,不過跑了兩步卻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我。
我也這麼看著她,我們兩個就這樣目視著,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一時間說不出來。
柏子琪的表情越來越怪異了,她的嘴開始向著一邊歪著笑了起來,那種猙獰的感覺,讓我有點膽寒,不過在我的心裡,卻是感覺她根本沒有變。
這只是一個感覺,實際上,她這時向著我走出了一步,然後停在那裡,再次的看向我,像一隻準備狩獵的獅子一樣。
跑?我心裡產生出了第一個想法,我打得過這種傢伙嗎?這不一定,但要逃離,還是有機會的。
不對,這樣不行。
在我的心裡,直接反對了這個答案,跑固然可以,但柏子琪要怎麼辦?去救她,但我現在手上什麼也沒有,用什麼救她。
難道讓我直接貢獻自己的生命嗎?那可不行,那死就白死了。
我突然想到這裡死掉那個高手,說不定也是遇到了這種情況吧。
正想著,眼前的柏子琪突然退後了一步,她臉上那種表情,讓我一時間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柏子琪。”我喊了一聲,卻發現,在這個空間中,根本說不出話來,那聲音根本沒有傳出來,我甚至連自己都聽不到,只是感覺到了咽喉處震動了一下而已。
而柏子琪再次的退後了一步,但仍然沒有離開,只是站在那裡看著我。
我感覺到這個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仔細想想,老蔡那些書上記錄的隱中天還是比較詳細的,這種幻境,以人心為基礎,形成相應的心境之像。
這種心境之像的選擇,是由這裡修為最高的人來進行的。
心如荒原,沒有聲音,這些都是一種幻像,實際上,我應該是說了話,但是這個聲音出去以後,因為幻境的原因,被吸收了而已。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也許破壞這個幻境並不難。
看到柏子琪還在那裡看著我,我的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如果是被東西附體的話,她應該會撲過來才對,或者逃走,以便於是從我不知道的地方襲擊我。
而她沒有離開,我想是因為,她現在也不確定自己的處境。
因為在她的眼中,大概我也跟她一樣,也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吧?
這個我想是當時我們的統一心境,要知道,當時看到黃雨新被附體的時候,我們的心境,肯定會隨著這個而去,變成隱中天的時候,我們看到對方,也就成了附體狀態。
這麼一想,我突然意識到,這個隱中天,也許並不是那麼難破。
我立即向著柏子琪做了個停止的手示,沒有想到,她居然衝我點了點頭,她看明白了。
我想了一下,直接在地上,用腳寫了幾個大字:我沒有被附體。
這幾個字應該足夠大了,那邊的柏子琪看到了以後,也是愣了一下,而我卻發現,這個荒原,開始吞噬我的字了。
我立即再寫著:我看你的樣子,也是被附身的。
說起來,這樣的腳寫字很累的,而且還要寫得大,但柏子琪那邊,顯然是看得到的,她居然也用腳寫了幾個字:我沒有。
這就對了,我衝她做了個放心的手勢,然後慢慢的向前走了幾步,這回離得更近了一些。
我們之間,還有個三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