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一下情況,原來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這裡下了幾場雨。
我們這裡有一段路段出現了透水坍塌的事件,最近那段都封了路,正在維修。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這段路這回的維修工頭,叫閆軍,一開始還沒有什麼,但隨後就出現了問題。
就在一天晚上,他們都休息了,隱隱的聽到外面好像有求救聲,於是一些人就跑出來看。
那個路段已經塌得很厲害了,那個聲音好像是從蹋陷的下面發出來的,不過當所有的人看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什麼。
他們只好看是否等到白天再看了,畢竟晚上的時候,無論怎麼工作,都不是很方便。
可是第二天一早,當他們再看那段路的時候,卻發現蹋陷的地方,半埋著一個人。
那人從胸部以下,都埋在了地下,只有胳膊與頭露在外面,眼睛直直的瞪著,大張著嘴。
他們立即報了警,雖然工作的地方沒有監控,但大家都是共同住宿的,所以相互有個證明,而且昨天與那人同一宿舍的也說了,說是晚上聽到他出去上衛生間的聲音,之後就沒有回來。
而且那人被埋的那個地方,居然是瀝青地裡面,那個埋著的地方,一看就是老路面了,根本不是新做出來的。
把那些瀝青打碎後,所有人都傻眼了。
原來那個男人被埋著的下半身,已經只剩下了一些白骨,血肉與內臟全都不見了。
警察也覺得這個事情很蹊蹺,目前讓他們停了工。
閆軍也是層層的上報這個事情,而因為他們無事可做,於是看到了王龍的直播。
聽他一說,我才知道王龍這小子,原來在直播中不斷的重複著他認識一個高人,可以解決這方面的事情。
所以工頭閆軍才打聽到這裡,來找得我。
我心裡暗恨了一下王龍,不過這個事情,倒還真是很特殊,看樣子,只能過去看一下了。
而且黃雨新也說讓我多出去也是好的,畢竟可以增加經驗。
跟著閆軍開車到了工地。
四周都是那種藍色的隔板給隔開的,進到裡面,有一些簡易房在那裡,聽閆軍的介紹,這段路可是需要一點時間才能修理好的。
我看了一下,確實很長的一段路,足有四五百米的長度,而且這個蹋陷的地方,落差足有兩米多,看下面居然是空的。
現在下面亂石嶙峋的,他們也是做了幾個軟梯才可以下去。
目前施工已經停下了。
在我們這段路的盡頭處,有一些碎石,按閆軍的說法, 那個工人挖上來的是時候,就在這裡把瀝青開啟的,看到的情況,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到了近前,拿出黃雨新給我準備的養陰蠶,那養陰蠶馬上就立了起來,然後向著一個方向點了幾下。
確實有陰氣,而且是向著那個方向的。
看了一下地方,那已經是蹋陷的正中間的位置了,我有點頭疼,只好跟工頭說了一聲,他這才帶著我下了軟梯,從這裡往前走去,一直到了蹋陷的正中心,感覺到那股陰氣就在這裡了。
我拿出一張陰符來,貼在地上,試著去吸引下面的東西出來,但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難道這個東西可以知道我們在吸引他?不應該啊。
吸引不出來,就只能看情況了,我跟工頭說了一聲,讓他給我安排一個地方休息,到了晚上再看,還有這些住在這裡的工人,讓他們晚上,一定不要出去,以防萬一。
閆軍立即下去佈置去了。
不大一會兒,他回來告訴我們已經給安排了一間大床房。
大床房?我愣了一下,回頭看向了黃雨新。
閆軍這才衝我一笑,說道:“這個,我們的住房也有點緊,這還是讓其他的幾個人搬到別的宿舍擠一下,才安排進去的。”
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就在工地上,跟他們吃了一頓工作餐,還不錯,雖然沒有太好的菜,但有一點,就是管飽。
到了晚上的時候,當我進入到簡易房中時,我才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床房了。
那就是一個大通鋪,我估計平常這個通鋪上面,可以睡下八個人左右,但現在就是我們兩個人睡了。
黃雨新嘿嘿一笑,說道:“這可真是大床啊,要睡一會兒吧?現在時間還早吧?”
我這才點了點頭,要保持體力的。
不過還好,這麼大的床,黃雨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