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好像是“烏鴉”的聲音,定睛一看,好傢伙,原來在晾衣臺上,還躲在那些高掛直懸的**單後面,只有她看見我的份,沒有我看見她的份。
踱步向前,一好和“烏鴉”各人一瓶口子酒,正悠雅地品著呢?問我是否要來一口,被我當場拒絕了,什麼跟什麼,這兩傢伙......
“人家現在正情意綿綿,哪像咱倆酒入愁腸愁更愁啊!”一好又仰頭抿了一口,含糊的說著,可耳尖的我,卻聽得很是清楚。
“是哦,小妹,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勝過人間無數的美景哪......”烏鴉說完,還乘機瞄了我一眼,意思很顯然地說著,她們說的就是我。
我再笨也聽得出她們話裡有話,可今天這兩人似乎都有些不正常了,正在我一番苦想之際,一好的手伸了過來,用她的纖纖玉指,在我的長髮上就那麼一拈,她手上多了一片桃花瓣。
她看了又看,想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圍著我轉著走了一圈,還不時的用手掐著她自己的下巴,點著頭,然後發出“嘿嘿嘿”三聲怪笑,搞得我毛骨悚然,很想使勁地抽著嘴巴,但是我告訴自己:一要冷靜,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旁邊的烏鴉傻了眼,過去用手撫了一下一好的前額,被一好很不客氣的打掉。
“怎麼一回事,說是不說,要不要我用刑啊!”付一好,陰陽怪氣的說,對著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看穿。
“小妹,什麼事,不就一男生送了過來嗎,至於這麼神秘兮兮的嗎?”烏鴉很是不明白地說著,還探出半個身子到窗外,“哎,已經走了,我還以為他會站一個晚上呢,哈哈哈......”
我心裡嘎了一聲,什麼跟什麼,於是走近烏鴉,學著她的樣子,往外瞧去,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剛才魯肅站著和我惜別的地方,在這望過去,可是一覽無遺的,再加上那片就那專有的桃花林,難怪今晚一好,這樣地陰陽怪氣。
可是我依然揣著明白裝糊塗,決定裝傻到底,打死不承認,她又能奈我何如,沒辦法,我只能耍賴!於是乎,我用很無辜地雙眼,很不解地看著一好,因為我知道,這時的解釋就等於掩飾,所以我什麼都不說,以不變應萬變,這是古人說的,至於誰說的,我是早已忘記了的。
可是我好像忘了古人也說了這麼一句話:不解釋地沉默等於預設。
“你不打算解釋解釋......”付一好盯著我的眼睛,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背靠窗戶,悠哉遊哉!
我正不知如何說,晾衣臺上的燈熄滅了一下,又瞬間恢復了光亮,“走啦,一會兒又來查崗啦,趕緊要洗涮一下!”我催促著烏鴉和一好。
一好很不情願地扭著她的屁股,裝模作樣地在我面前離開了,在離開之前還不忘很得瑟地盯著我好一陣。
我心裡懸著的石頭,慢慢地放了下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晨跑
? 第二天早起,這還是我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因為本姑娘發現近段時間胖了許多,原先穿著的衣服都有些緊了,大學校園中都流行著這樣的一句話:大一的女生不胖才怪,大二的男生不瘦更怪。
只是不得真諦,按陳歐的話說,我還是有口福之人,從不忌口,可是都不見胖。陳歐這烏鴉嘴,你看,我現在胖了好多了。
站在“桃居六夭”的穿衣鏡中,我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終於在入睡之前下了一偉大的決定,那就是:減肥。
那減肥的第一步:晨跑
來到操場,你還別說,參加晨跑的人還真不少,男的女的,胖的瘦的,但是大家都各管各的,偶爾也有傳來男男女女的低笑聲和交談聲。看似應該鍛鍊的差不多了,相約席地而談。
“小妹,今天吹得什麼風呀!”王賞邊用毛巾擦著汗水邊笑著說,他笑起來讓人覺得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頭髮絲上亮晶晶的。
我很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沒有說話。想想,輕聲地說:“我減肥呢!”
王賞聽了後,眼睛一亮,忽然神秘地走進我身旁,用手攏著嘴巴說:“小妹,哥說實話,你還真的需要減肥了!”。
我覺得自已臉燒了起來,現在一定像熟透的紅蘋果!
“逗你的,還當真啦,你那兒胖了,只不過比原先胖了一點兒!”說完後,還怕我不相信似的,舉起右手發誓。
他認真地樣子,讓我笑出了聲,他就那樣,要不然,我也不會認他做哥哥了。
還記得有一次他從揚州回來,那天剛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