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幫我去賄賂賄賂評委。”
“臭丫頭,我要能賄賂評委,豈不是直接讓我自己拿獎算了?”
張繼然氣得翻白眼,這一次他也憑著《最後一支舞》被提名最佳導演獎,只是因為要帶隊拍片,所以不準備參加頒獎典禮,何況張繼然自認為對這個獎盃的競爭力度不夠,其中有一部斥責人性的紀錄片贏面更大。
“如果獲了獎,那我就代表您老上去領獎是不?”
“行啊,那回來我給你加薪。”
張繼然做了白日夢:“最好你的女主角也拿《最後一支舞》的,別管什麼《牝雞司晨》。”
“這可不行,靳導演的影片拍的也不錯,過兩年說不定就超過你了。”
風華故意逗張繼然,老頭子果然中招,一副自怨自憐的表情:“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就知道喜歡那些年少英俊的導演,看到我這張老臉不舒服是不是?”
劇組中的人都被張繼然此刻怨婦一般的表情逗樂了,一直到將劇組中的人送走,歡樂的氛圍都籠罩在機場之中。
風華看了看腕錶,距離自己登機的時間也很快了,剛準備閉目養神,何飛的身影卻兀然闖入視線之中。
“風華……”
女孩點頭:“何先生。”
“別叫我何先生。”何飛苦笑著:“你說得對,我已經想通了,這段日子陪在父親身邊,看著他斑白的頭髮,心中的火也慢慢消了,你說得對,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是應該著力於眼前的生活。”
風華面上漸漸露出笑容,何飛看著點點頭:“那下次來澳門,我再接待你?”
風華自然點頭:“那是必須的,我的賭場還要你多多照顧呢。”
男人伸出手,一如初見:“就這樣說定了。”
風華笑容燦爛:“以後是不是要叫你何老闆?”
何飛苦笑:“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飛子。”
兩人相視而笑,聊了許久,一直到風華準備登機,暗夜的人包括“蓮風”昨天晚上就連夜歸國佈置,今天風華是孤身一人上飛機,不過有何飛這樣一個朋友在身邊,心情也舒暢許多。
“風華,下次再見,到時候一定記得要聯絡我。”
風華轉眸一笑:“飛子,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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