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不錯,吐溫雖然幹掉了自己的師傅,但他絕對沒有忘記那個男人的教導。
一億美元,面前的秋冰雖然身份顯赫,但作為賭徒來說,這個價錢足夠他賭上一賭。
“跟注。”吐溫看著自己的牌,現在的牌面已經開始出現同花順的趨勢,而且還是j、q、k的順子,顏色也一樣,吐溫的心慢慢開始熱絡,當初自己戰勝那個男人的牌面正是如此,賭徒都很迷信,吐溫相信這是因為自己真正的幸運,所以才能在兩次重要的、甚至足以決定命運的賭局中拿到相同的牌面。
“跟注。”
“棄牌。”
“棄牌。”
“棄牌,我的牌面不太好。”
總體來說大多數的人都選擇棄牌,吐溫明面上的兩張牌分別是j與k,這些賭王們運算能力都很強,雖然只能看到自己的牌面,但他們一致認為吐溫的勝率很大。
一般牌面越大最後的賭注也就越高,這些賭王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他們可不願意與拿著一手好牌的人相互較量。
“秋先生,不知道您的決定是?”
吐溫的心砰砰直跳,他真怕秋冰棄牌,那自己就算拿了一手好牌也沒有什麼用。
秋冰的牌面有點亂,一張a一張10,從牌面來看雖然不算小,但順子的可能性不太大,不過有一張a按理說可以繼續冒險跟一把。
“秋先生,您的牌面可不太好啊。”吐溫刻意說道,雖然他心中比誰都希望秋冰跟牌,但話語中卻故意想要激一激秋冰,聞言後男人淡淡地掃過吐溫,後者驟然心虛地撇開眼,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何必這般怕他……只是這種被看穿心事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似剝光了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跟。”
秋冰收回目光,將手邊籌碼推到下注區。
吐溫低下頭,很好地隱藏著眼中喜悅。
是的,他等到了,就是這一刻,當初自己的老師也說出同樣的話語:“跟注。”
真是一個美妙的詞彙啊。
“加大籌碼。”吐溫微微一笑,笑容中刻意加入幾分得意:“我的牌說不定很好,很可能拿到順子呢。”
只是在旁人看來這種笑容和話語無疑在虛張聲勢,周圍的賭王互相對視,這種真真假假的心理戰術的確是最令人討厭的。
“跟。”
秋冰新出來的牌是k,雖然看似牌面不錯,但能拿到順子的機率還是太小,尤其在兩個人的牌有交疊的情況。
當牌發到第四張的時候,吐溫已經非常肯定,自己手中的是一個順子,同花順。
在這樣的賭局中拿到順子的可能性太小太小,就連吐溫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好運氣,作為一個賭王,如果刻意洗牌,甚至可以做到把把都拿同花順的情況,只是如果公平洗牌的話卻很少能遇到這種情況。
“秋冰先生,有沒有興趣玩一個大的?”吐溫朝著秋冰挑眉:“比如,梭哈?”
梭哈兩個字似是有著特殊的魔力,引起周圍陣陣驚呼聲。
“梭哈,吐溫你瘋了嗎?”
“秋先生怎麼可能同意!”
發出這驚呼聲的不是臺上的看客們,而是賭王,這才越發顯得離奇,畢竟賭王們的梭哈絕不少見,只是大概沒有幾個人會在價值五億美金的牌局中梭哈吧,尤其現在王對王的竟然是兩個籌碼最多的男人。
所有人朝著王青松看去,畢竟他才是這筆錢的真正所有者,看臺上的男人露出淺淺的微笑,帶著勝利在握的得意。
“秋先生,您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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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沒想到弄到這麼晚,今天熬夜碼字!
☆、第二百一十九章 咎由自取
秋冰冷冷淡淡地看著王青松,沒有波瀾的眸子微微上揚,其中沒有醞釀絲毫情緒,但正是這種目光讓王青松更是憤怒。
就是這種眼神,這種完全無視,好似什麼都不在乎的眼神。
當初陳沂冉那個混蛋搶走自己心上人時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好似……自己只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梭哈。”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秋冰將面前所有籌碼推倒在那圓圈之中,嘩啦啦的聲音令人輕易響起金錢的碰撞,這重重籌碼絕對能夠令人癲狂,五億美元的支票與現金絕對不是同一個改變,而此刻看著兩個人對賭價值超過五億美元的籌碼更是有著一股別樣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