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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的柔軟,對面眸光一亮,腰身輕轉以袖遮面,似是羞澀難當。

正如二人一見鍾情互生情愫,將這簡簡單單的碰面渲染成才子佳人浪漫纏綿。

公子多情女兒多嬌,旦角打扮的女子身姿婉轉地清唱著。

“何故多情,這春日柳上,黛青墨綠,問可得三兩憐惜。”

唱腔清脆華美,帶著絲絲試探和嬌羞,欲說歡笑地看著對面,那女子眸中似嗔似喜,別有一番女兒姿態。

風華輕輕上前,摺扇收起在掌心敲打。

“憐惜、憐惜,聽那杜鵑春啼,有女如荼,匪我思存。”

臺下陸域一愣,不少聽懂風華唱詞的人都小聲說著什麼,路易斯有些疑惑地開口“怎麼了,難道唱錯了?”

陸域搖頭,本身就是樂平調,唱錯了也能粉飾太平,只是風華的唱詞……

“她在拒絕,有女如荼匪我思存是說雖然美女如茅花,沒有我的意中人,尤其二人明明適才做出繾綣姿態,此刻這個劇情……”陸域深思著,眸光卻越來越亮。

路易斯輕聲笑著“這有什麼啊,神轉折唄,大嫂的行動總是出人意料,有時候老大都看不準。”

陸域點點頭,現在劇情已然變化,從才子佳人變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只看查理斯如何應對。

雖然路易斯的中文造詣也很好,但畢竟對某些詩詞唱腔不甚瞭解,而查理斯在這些方面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多有涉獵,應該能聽懂風華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會如何應對。

查理斯不愧是好萊塢之眼,面對這種近似於刁難的改劇本,卻只是愣住片刻就放下遮面水袖,眸中帶著冷清羞惱,淡淡開口。

“郎心似鐵顧不得春色如許,便如此,不若化作秋風一縷山精魁魅,桃源深處尋忘川。”

這是惱恨自己無情,準備遁入桃花源了?風華把玩著手中摺扇。

“忘川何處尋歸所,無限春愁橫翠黛,一抹嬌羞上粉腮。庸脂俗粉多如海,好一朵幽蘭在空谷開。”

臺下人忍不住笑出聲,風華這兩次三番的挑逗和適才的拒絕,將自身渲染成一花花公子的模樣,女子怒也不是喜也不是,只得恨恨甩袖滿臉閨怨,風華在場中長身而立,一雙眼恍若桃花多情,而女子轉頭啐一聲輕輕跺腳,女兒姿態盡顯無疑。

二人在臺上一番互動不是純粹的才子佳人,反倒似是小冤家般生動有趣,二人扮相都是極美,這般痴嗔喜怒更是別有風味。

臺下人只覺聽不夠的婉轉清揚,喜嗔哀怒都換作一時酣暢,連個“啐”聲兒,也覺得無盡**。

數不清的粉紅燈籠被抬了上來,只聽銀盆中盡是嘩啦啦的聲響,打賞的銀盆一個個就裝滿,流水般地被拿了上來,風華和對面“女子”相顧一笑,一個是翩翩佳公子,一個是嬌娃如花,二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如夢似幻,臺下的人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一個個站起身來鼓掌。

風華和查理斯極有風度地謝場,不復之前人的孤傲,二人從一側走下臺來,查理斯看向風華的眸中帶著好奇。

“他們說你是第一次來這裡,是嗎?”

男人說的是字正腔圓的中文,風華卻並不意外,畢竟剛才在舞臺上查理斯的隨機應變已經足以證明他的中文造詣,或許比路易斯還要更勝一籌。

“是。”

“那你真了不起啊,第一次登臺就能這般不怯場。”查理斯話語中帶著讚歎,尤其女孩周身的氣場極為強大,竟然沒有被他這個好萊塢之眼淹沒,這絕對是難能可貴的。

風華轉頭,還未卸妝的臉頰帶著男子英武與女兒姿態混合的特殊氣質,讓人忍不住心緒沉淪。

“因為,我是演員啊。”

查理斯忍不住微微凝眸,演員?

在他這樣的地位有時候會想的更多,對方雖然是一個演員,卻似乎不是認識的人,或許和不少人一樣是準備進入好萊塢碰運氣的年輕人?那今天她和自己巧遇,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

雖然查理斯今天的確是心血來潮突然來到這裡,按理說的確不會有什麼人趁虛而入,但越是這樣越是可怕,若對方真的處心積慮掌握自己行蹤,那這個女孩的行為就更加可疑。

風華將對方面頰的戒備與疑惑看在眼中,去恍若未見,繼續在迴廊中朝前而去。

其實也不能怪查理斯多心,畢竟風華第一次登臺就有這般功底,還好巧不巧地選擇了查理斯登臺的時候,若是換做自己恐怕心中也會疑心。

查理斯被譽為好萊塢之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