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粲能為了五十萬出賣自己的雜誌社,日後就有可能用這件事反覆勒索自己。
這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偏偏還貪心如蛇,要知道蟒蛇自以為可是吞了大象,最終卻會被噎死啊。
王粲一愣,似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般乾脆利落地就拒絕了自己“華總,您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
“我可沒有動手,是你自己跳進去的。”華翼整暇以待地看了看腕錶“王先生,我五分鐘後還有個會議,麻煩您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無論在何時何地,背叛者總是被視為恥辱,王粲的貪婪已經給了華翼非常不好的印象,他甚至不願意看到對方在自己公司出現。
“您如果還不離開的話,恐怕我就要動用些非常手段了,王先生曾經在S市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恐怕不希望鬧得這麼難堪吧。”
王粲臉色漲紅,因為華翼話語中那句“曾經在S市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是啊,作為S城晚報資深記者,王粲以往不論在哪裡都會受到禮遇,記者畢竟身份特殊,一支筆桿殺人於無形,就連華翼當初面對王粲也對了幾分尊重和小心,何至於像現在這般被當成喪家之犬趕出去。
“好,華翼,你不要後悔!”王粲惡狠狠地開口,臉頰上帶著猙獰的表情。
“走好,不送。”華翼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辦公室。
臨走前王粲還聽到華翼拿出手機說話的聲音。
“保安室,立刻派兩個人來辦公室,不要某些小賊偷了我的東西。”
王粲氣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他本以為華翼是最後的救命稻草,沒想到這個男人翻臉無情,的確是稻草,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現在的王粲真的感覺到走投無路,別看他剛才威脅男人,卻也是色厲內荏。
畢竟現在王粲已經不是記者了,就算想要扳倒華翼也有心無力,支票上雖然有華翼的親筆簽名,但誰也無法證明這個支票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王粲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