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冰搖頭“不,她的經驗豐富或許超乎你的想象。”
這句話的意思是……風華忍不住紅了臉,怪不得有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這演技簡直絕了,登頂影后的節奏啊,要不要過去給那個妹子凌心施的電話號碼呢,看著畏縮畏腳的模樣,誰能想到她的經驗如此豐富,果然不一會就有某些**燻心的酒鬼朝著女孩走去,面上還一副撿到寶了的表情,過會給價時想必也會更高一些。
“所以說我不懂演戲,但我能看穿人心。”秋冰指點著風華,說出口的話語也比往常更多。
“剛才那個男人雙手環胸,這是對旁人有戒備的經典舉動,而後是他的眼睛,時不時看向別人,卻又在別人回看時轉開眼,說明他想要觀察甚至模仿他人,卻又不願意被看穿。”
風華隨著秋冰的話語點頭,這都是自己很難觀察到的細節,自己平日裡雖然會注重演戲,但卻很難具體到這種地步,但現在想起來,陸域似是就憑藉這一點點的小動作,例如抬眉,例如手指看似無意識的動作。
或許在平常人與人的交往中,這些動作大多是平日裡不會在意的習慣,但在鏡頭中卻會被無限放大,在觀眾眼中自然會被記住,對塑造人物形象有很大幫助。
秋冰看著女孩似是有所觸動,繼續開口道“還有剛才那個女孩,你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但也要注意她的眼神。”
風華看向女孩,那看似拘謹的眸中果然眼珠亂轉,看向朝著自己走近的男人,眼神中帶著打量。
“那……這個人是怎麼想的呢?”風華忽然指向距離不遠處某個朝著這邊看來的男人,那人眼神冷硬,肌肉高高隆起,無袖背心外露出的胳膊簡直比風華的大腿還要粗,讓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句話變成一個笑話“我怎麼覺得,他好像要對我們動手呢。”
難道今天自己因為一直猜錯,現在心中竟然有了這樣滑稽的想法,風華有些無奈的看向秋冰,等著男人繼續批評自己的猜測。
卻沒想到秋冰淡淡地掃了眼風華,倏爾開口。
“不,這一次猜對了。”秋冰脫掉身上外套交給風華,正如二人第一次見面時那般,女孩還未來得及叮囑什麼,就看見秋冰直挺挺地朝著那人走去。
那邊的人還想繼續裝傻,卻不知自己的一切想法早就暴露在秋冰眼中,無所遁形,只聽一聲慘叫響起,秋冰乾脆利落地踢斷了對方膝蓋,毫不客氣地將對方雙手反剪在身後,比專業的警察還要警察,周圍人甚至還沒來得急發出驚呼聲,就看見那個男人已經轉換為標準犯罪嫌疑人姿態蹲在,或者說跪在了地上。
秋冰眉頭微皺,直覺這件事還沒有完,只能吧檯那邊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男人狠狠皺眉,順便踢斷小混混的另一隻膝蓋,讓對方只能趴在地上哀嚎,自己一縱身朝著吧檯而去。
風華那邊只聽到耳畔一陣風聲,女孩聽覺極為敏銳地低頭,就看到一個棒球裙擦著頭髮揮了過去,一個男人正目光猥瑣地看向自己。
“嘿嘿嘿,果然是個大美人。”
雖然這般說著,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毫不客氣地朝著風華繼續揮去,女孩現在身體的敏捷早就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雖然不能說乾脆利落的反擊,但起碼也能躲閃,只聽乒乒乓乓的碎玻璃聲響起,女孩一閃身那棒球棍就落在吧檯上,男人獰笑著欺身上來,卻只覺得脖子一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軟倒在地,視線逐漸變得模糊,眼睛一黑最後的畫面就是女孩似笑非笑的表情,帶著妖嬈而肆意的美麗,唇角的笑容似是嘲笑。
“沒事吧。”雖然眼睜睜看著風華在眼前,但秋冰卻依舊忍不住擔心,左看右看只覺得自己動作太慢,看著那邊的棒球棍,秋冰竟然有著些許後怕的情緒。
“不要擔心喔。”風華晃了晃手機“路易斯製造還是很有用的。”
尤其是那根毒針,據說看起來像是心臟病發的模樣,風華食指和中指併攏壓在男人脖子上,半晌後開口。
“死了。”
語氣卻有些隨意,好似面前的不是一個生命,而是枯萎的植物一般,之前躲在吧檯下的調酒師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看起來如此溫柔善良,竟然能這樣輕易地判定他人死亡。
風華唇角笑容分毫不減,或許第一次是害怕的,但看到死人的次數太多,便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了,尤其面前的這個人實在不是什麼好貨色,看那棒球棍的顯然是朝著自己腦袋砸下來,就算不砸的腦漿迸濺,起碼也是裂成幾塊,似是西瓜一般。
想要害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