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波蘭翼騎兵和太平軍資深火槍兵軍陣前登時間被大片的白煙所籠罩,伴隨而至的是鉛彈射進人體中濺射出來的層層血花,無論是四肢還是軀幹中彈,不管是戰馬還是人體被擊中,結果都是瞬間失去戰鬥力。
唯一的區別僅僅是苟延殘喘的時間長短罷了。
而墜馬的波蘭翼騎兵下場顯然要更加悽慘一些,因為他們很可能在後面的隊友馬蹄下被踩成一灘肉醬!
波蘭翼騎兵的牆式衝陣太過密集,意味著波蘭翼騎兵無法進行有效的規避和跨越,為了避免破壞衝鋒陣型,波蘭翼騎兵只能操控著戰馬從墜地的人體上生生踏過去!
波蘭翼騎兵的戰馬都是優良的高頭大馬,地盤很穩衝起來勢頭強悍,只要注意別踩到大盤的馬屍上,以波蘭翼騎兵精湛的騎術還是可以無損踏過去的。
波蘭翼騎兵的槍術、騎術、個人肉搏格鬥技巧、騎戰格鬥技巧等等各項能力在軍事貴族從小打磨的長時間培育下,達到了遠超普通士兵的程度,即便波蘭翼騎兵下馬步戰,一個波蘭翼騎兵至少也能無損擊殺兩名正規軍步兵,雙方的兵員素質戰鬥力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理所當然的,個人戰鬥力僅僅相當於此時歐陸正規軍精銳步兵標準的太平軍資深火槍兵,面對波蘭翼騎兵的近戰自然要大大吃虧,所以他們要儘可能的在接敵前射出足夠多的鉛彈殺傷敵人,或者是擊垮波蘭翼騎兵的衝鋒勇氣!
顯然,對於視榮譽為生命的波蘭翼騎兵而言,想要單憑火槍射擊擊潰他們是不可能的,但太平軍資深火槍兵也讓衝鋒中的波蘭翼騎兵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更讓塞繆爾·瓦什奇感到驚訝的是,眼前這些韃靼匪軍士兵的勇氣與先前那些攔截的韃靼匪軍毫無區別,面對全副武裝的波蘭翼騎兵的衝鋒,他們無所畏懼的拔出身後的雙手長柄大砍刀反衝了上來!
“殺!不要戀戰,隨我突破衝擊敵軍主帥所在!”
塞繆爾·瓦什奇知道波蘭翼騎兵消滅眼前這些匪軍火槍兵不難,但這股攔截的韃靼匪軍兵力是之前的雙倍,而波蘭翼騎兵經過數輪消耗戰損已經超過了三成,等消滅這群迎面而上毫不退縮的韃靼匪軍步卒,波蘭翼騎兵還能剩餘多少人繼續衝擊敵軍後面的陣線?
塞繆爾·瓦什奇可不覺得波蘭立陶宛聯合王國珍貴的波蘭翼騎兵,跟這群名不見經傳的韃靼匪軍火槍手互相消耗是個大賺的買賣,此時塞繆爾·瓦什奇心裡已經虧的要吐血了……
這些波蘭翼騎兵可都是他在日托米爾城立足的本錢,要是一戰打光了,即便勝了他也沒臉回到日托米爾城。
因此,塞繆爾·瓦什奇直接高舉著自己的軍旗,領著身邊的波蘭翼騎兵強行突破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的攔截,向著那輛16抬特製躺椅衝去。
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的方陣出於發揮火力的需要,並不算厚實,想要單純的突破並不難,然而,太平軍資深火槍兵已經被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攔住敵人!
在太平軍資深火槍兵意識到波蘭翼騎兵向內部突破時,不少太平軍士卒甚至整個人撲上去拖住馬腿,不讓波蘭翼騎兵衝過去,那副瘋狂病態的面容,讓身經百戰的波蘭翼騎兵從心底裡感到發寒。
“該死!這群瘋子!”塞繆爾·瓦什奇大聲咒罵起來,揮舞著馬刀劈砍著攔截的太平軍士卒,這群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的瘋狂,讓塞繆爾·瓦什奇僅僅帶出來不足一半的波蘭翼騎兵,剩餘的不是被太平軍資深火槍兵以命換命的打法下身亡,就是被拖住了衝鋒的腳步陷入圍攻中無法脫身。
不少波蘭翼騎兵甚至被砍死了戰馬,步行與揮舞著長柄大砍刀的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瘋狂廝殺著。
前後兩道防線的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的空檔,塞繆爾·瓦什奇總算是帶著不足200波蘭翼騎兵突進到了16抬特製躺椅處,在挺過了守衛在周圍的太平軍衛兵兩輪齊射後,塞繆爾·瓦什奇領著損失慘重的波蘭翼騎兵迅疾衝殺進去。
很快,塞繆爾·瓦什奇發現守在這裡的太平軍士卒雖然同樣狂熱,身上的甲冑也是鐵甲,但戰鬥力卻弱的一塌糊塗,與普通的波蘭民兵毫無區別,本來做好血戰準備的波蘭翼騎兵,衝上來後,沒死幾個人就將護衛在這裡的太平軍衛兵屠戮一空,包括想要逃亡的那16個抬轎子的波蘭人。
塞繆爾·瓦什奇不知道的是,這些太平軍衛兵原本只不過是沒有升級過的太平軍新徵士卒而已,面對身經百戰的波蘭翼騎兵甚至連同歸於盡都做不到……
然而,戰鬥雖然進行的很順利,但在塞繆爾·瓦什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