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姆斯邦德,讓你的人爬上去對城裡頭的人勸降,只要對方放棄抵抗將城裡的物資完好無損的交予我們,我可以保留他們的性命,並釋放所有的老幼婦孺。
否則,我就會下令屠城!”
洪天成冷聲吩咐道。
老幼婦孺對洪天成來說只是負擔,毫無用處,將其放走還可以讓他們去增加其他波蘭人的負擔,何樂而不為呢?
洪天成只是將殺戮當成手段,而不是愛好,出力不討好的殺戮他才懶得去做。
如今漢姆斯邦德不再是曾經那個小小的執事,而是波蘭人中的教司大人,手底下加入太平軍教會的青壯男子除去已經離開的細作外,剩下的則成為了他的手下執事。
很顯然,這些大字不識的波蘭奸執事幹的活計不是傳教,而是暴力‘執法’。
太平軍士卒的主要任務是戰鬥,自然而然的,那數百名波蘭奴隸炮灰的管理工作就交給了卡巴斯基和漢姆斯邦德。
如今卡巴斯基手底下也有了十多名狗腿子執事當打手,同時身上也披上了太平軍教司的皮,與漢姆斯邦德平起平坐,良性競爭……
競爭的標準,自然是看誰能將手裡的波蘭奴隸炮灰管理的順順貼貼,吃最少的糧食幹最多的活!
嗯,還不能引發大面積的暴動和死亡。
兩人的功勞還是蠻大的,如今這些波蘭奴隸炮灰,都願意扛著簡易雲梯上去送死擋子彈了……
不過,這一波進攻,波蘭奴隸炮灰的損失很大,他們根本不懂得遮掩,或者說無法遮掩,直挺挺的暴露在城頭波蘭民兵的火力打擊下,十個人出去能有一半人完好無損的回來就不錯了。
對於波蘭奴隸來說,受傷約等於死亡。
沒人在意波蘭奴隸的傷亡,洪天成只看到了在波蘭奴隸的勞作下,太平軍資深火槍兵以微乎其微的代價接近了城牆,然後更加輕鬆的開始屠戮城頭的波蘭火槍民兵!
這一次洪天成這面死的人雖然多了,但太平軍士卒的傷亡卻被壓到了最低限度,控制了四面城頭後,僅僅付出了不到兩位數的代價。
然而,不知是不是洪天成厚顏無恥拿波蘭人當炮灰的行為激怒或是嚇到了城鎮裡的波蘭人,進去談判的波蘭奸執事的人頭被扔了出來……
洪天成看著被城下的太平軍士卒呈交上來的波蘭奸人頭上,驚懼悽慘的面容,眼皮不易察覺的微微抽搐了一下。
“現在的波蘭人一個個都這麼悍不畏死麼?我明明已經給出活路了啊……”
漢姆斯邦德聽到洪天成不解的自語聲後,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開口道:“大人,這些不知好歹的波蘭人之所以如此頑抗,依屬下的推測,主要是因為他們對太平天軍的未來抱有懷疑態度,赫梅利尼茨基剛起家沒有攻破基輔城的時候,也有很多波蘭人不願意投降被屠殺,後來在基輔城陷落後,不光有大批烏克蘭平民投靠,甚至還有不少波蘭族裔的農奴投靠赫梅利尼茨基,為其效力。”
“哦?”洪天成斜睨了一眼漢姆斯邦德,淡淡的點頭道:“我知道了,破城吧,全城所有抵抗之人皆可殺,所有投降之人皆可貶為奴隸!”
隨著洪天成的軍令下達,太平軍再次吹響了號角聲,其他方向上的太平軍聽到號角聲後,立刻爆發出陣陣吶喊聲,向著已經搭起來的雲梯衝上去。
不是洪天成不想撞開城門,而是這座城鎮城門內部被用石塊頂住了,洪天成又不想浪費數量有限的黑火藥進行爆破,當然只能選擇常用的蟻附攻城。
好在,土圍子城頭已經被太平軍資深火槍兵封鎖,攀登的太平軍士卒不用頂著彈雨石塊。
每面城牆都被儘可能多的搭起了簡易雲梯,太平軍資深火槍兵每一面幾乎同時能登上去三個伍的兵力。
這些太平軍資深火槍兵,揹負著火繩槍,在踏上城頭的那一刻,迅速取下火繩槍向下方瞄準。
由於城鎮裡的波蘭民兵,大多數遠端投射部隊都死在了城頭,內部的波蘭民兵根本沒有多少火器,弓弩那玩意殺傷力真心不咋地,因此,在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登上城頭時,進行的反擊十分微弱,很快就被成片的鉛彈壓制了下去。
不過,城鎮內的波蘭民兵已經做好了巷戰的準備,洛倫鎮的遭遇他們心裡十分清楚,抵抗意志十分強烈。
接下來的戰鬥毫無懸念,基本上就是時間上的消耗和太平軍士卒的戰損,因為太平軍士卒的忠誠度是死忠級別,不存在戰敗的可能性,波蘭民兵所謂的抵抗意志力在太平軍士卒面前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