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只要你們交出維爾諾,我願意和立陶宛人成為朋友,放心,我洪某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說出去的話還是算數的。”
“呵呵,天王陛下的意思就是沒得談了是麼?”布拉德冷笑道。
維爾諾是曾經立陶宛大公國的首都,在立陶宛地區的政治地位不言而喻,現在立陶宛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怎麼可能將自己的首府城市拱手相讓?
要是立陶宛人那麼做的話,豈不是相當於全面向太平天國投降,並且主動併入太平天國成為其附庸?
這個道理任何一個知事理的大貴族都清楚,布拉德不相信洪天成不知道其中的意味,既然洪天成一如既往的堅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洪天成自始至終就是抱著徹底吞併立陶宛地區的目標!
既然如此,雙方自然只剩下戰爭一條路可以走,即便立陶宛人再怎麼想要躲避戰爭,也不可能將自己的權利拱手相讓,甘心跪伏在洪天成這個異族暴君腳下!
“如果談判可以解決所有矛盾的話,我們還需要軍隊幹啥?我們計程車兵要來何用?”洪天成擺手回道。
“好,很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在戰場上見真招吧,哦對了,免費告訴天王陛下一個情報,波蘭人的軍隊已經收復了盧茨克和日托米爾,波多利亞,紅羅斯,波蘭本土的部隊已經匯合,並向基輔城方向挺進,希望太平天國能堅持到基輔城淪陷的那一刻。
波蘭立陶宛王國可不是那群哥薩克匪徒可以比擬的敵人,你會後悔今天狂妄的決定!”
說完,布拉德就帶著氣憤異常的立陶宛貴族代表轉身離開了大廳,一分一秒也不想呆在這裡,直接出門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斯盧茨克城。
布拉德一行人離去後,洪天成沉思片刻,對身後侍立的趙殘吩咐道:“我們不能讓基輔城輕易落入波蘭人的手中,你下去通知那兩千名奧斯曼蘇丹親兵的指揮官,今天準備一下,明日南下前往基輔城支援,在他們死光之前,決不允許基輔城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然後派人去通知下哥薩克部落那裡的薩里,在必要的時刻援助基輔城。”
“是,天王陛下。”
眾人離開後,洪天成來到堡壘的視窗前,手裡捧著白人女僕遞來的紅酒,微眯著雙眼看著堡壘外廣場上例常訓練的太平軍精銳火槍手。
“波蘭人不敢找我決戰就抄後路,想要圍魏救趙還是借刀殺人?
呵呵,波蘭立陶宛王國也開始走下坡路了啊,我倒要看看立陶宛這根支柱倒下後,波蘭立陶宛王國還有多少自我延續的存活力。
建設困難摧毀易,波蘭立陶宛王國用了幾百年時間創立下來的龐大國土,只需要幾場戰爭就會轟然倒塌。”
就在洪天成高傲的斥退立陶宛派來的求和使者,打算展開全面決戰之際,薩里.阿斯曼正帶著數百名哥薩克酋長衛隊矗立在一片濃煙滾滾的廢墟上,周圍不時傳來廝殺的哀嚎聲。
薩里.阿斯曼手扶戰刃,盯視著南面遠方,喃喃自語著:“從今天開始,我將重登哥薩克的王座!”
同一時間,切爾尼戈夫方向的克里米亞奴隸軍的大本營,正陷入槍炮齊鳴的混戰中,博貢上校滿身血色累累,揮舞著缺口的戰刀將面前一名克里米亞奴隸兵劈成兩半,張著喊得沙啞的嗓音都身周的哥薩克戰士高呼道:“哥薩克前進!哥薩克必勝!!!”
戰鬥已經持續了大半天,哥薩克戰士因為人數上的劣勢漸漸被克里米亞奴隸兵和克里米亞旗手連手絞殺,即將陷入崩潰的階段,要不是博貢上校帶領的哥薩克精銳戰鬥意志頑強可靠,此時早已崩潰。
浴血奮戰中的博貢上校在砍人過程中,不時望向天空中的太陽偏離的位置,對戰場上漸漸陷入的劣勢毫不在意,終於,遙遠的天邊草原出現了一道細長的黑線,嗚哇的怪叫聲逐漸取代了戰場上的利刃碰撞聲。
伊凡·希爾科帶領的最後烏克蘭哥薩克精銳騎兵,完成了對克里米亞旗手主力的剿殺,來到了步兵戰場的側翼,給予克里米亞奴隸兵殘餘的主力進行了致命一擊。
伊凡·希爾科率領的哥薩克騎兵只剩下了區區一百多人,但就是這一百多人如同一柄尖刀般,在鬆散疲憊的克里米亞奴隸兵的側後翼狠狠的紮了進去。
緊接著,博貢上校帶著哥薩克精銳戰士的殘兵,狀若瘋癲的狂呼著哥薩克的土語戰吼,如同迴光返照一般反身向前殺去,雙方早已拋棄了遠端武器,所有的戰鬥都化為最原始的近身肉搏,在貼臉的紅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戰場上,克里米亞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