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只是不太妙,做噩夢了……滿身的冷汗,讓她一下子就驚醒了……坐在床上喘著氣,驚恐的看看四周,還是一樣的景色。在大學的宿舍裡,沒有去哪裡……稍稍的安心了些……不大不小的眼睛眨巴著,嘴唇有些乾裂,嘴巴很乾燥,前額的頭髮被汗水弄得溼漉漉的,貼在了額頭上,天生微卷的頭髮,現在捲成了一個個小圓圈,白皙的面板顯得很蒼白
“唔……語謹,你怎麼了?”同宿舍的好友被語謹的喘氣聲給吵醒了,揉著眼睛也坐起了身。墨琳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典型的美女,不過她不是櫻桃小嘴配粉潤臉頰,她很白,比語謹白上很多很多,甚至嘴唇也比一般人要白一些,沒有那麼紅潤,黑色濃郁的長髮,將她的白皙襯托得非常恰當,她的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美感。
“哈”墨琳打著呵欠,摸索著手機看時間,“語謹,你又做噩夢了嗎?啊……現在才兩點啊……我先睡了……”說完,她又躺下了,不久就有著均勻的呼吸聲了。
不大的房間裡,是語謹愣愣的。腦海裡還翻轉著剛剛夢裡的場景,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抬頭看看好友的床,床上的她睡得像個死豬似的。“唉……”語謹嘆嘆氣,也躺下了。
噩夢並沒有因此結束,反倒因為二次回憶更加的清晰了……連當時在場的人的表情,都清清晰晰的展現在了眼前……
下著大雪的夜晚,雪花急速的從天空綿綿不絕的飄落著。一個四歲的孩子癱坐在雪地裡,看著已經被大火吞噬了的家,大聲的哭泣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火光吞沒了她的喊叫聲。火光倒映在雪地上,倒映在那個孩子的眼睛裡面。那棟房子裡面,有著她的父親和母親,他們長眠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外面的,也不知道家裡是怎麼著火的。她只知道,當她醒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媽媽……爸爸……”女孩哭泣著叫喊著。完全無視了身後的那一群人。
“大哥,這個小孩怎麼辦?”大黑夜的帶著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人,不用說,是很老套的裝束,黑道上的人。那人畢恭畢敬的問著在一旁沒有帶墨鏡的傢伙,那人長的很可怕,臉色即使是在這火紅的火光之下,也是黑色的。
他看了看癱坐在那裡哭泣的她,輕描淡寫:“你,殺了她。”說著,他斜眼看著一直站在他旁邊另一個孩子,一個看起來只有78歲樣子的小男孩。
“誒?等等,這樣子不太好嗎?他還是個孩子啊。”身旁的女人有些吃驚,他居然叫孩子殺孩子。
誰知,他卻依舊是輕描淡寫:“教育從娃娃抓起,身為我的弟弟,那麼就不能心軟。我要他懂得,我的命令,還有他的命運,都是由我決定的。況且,他要是怕的話,可不是跟著我走這條道的料。”他的漆黑的眼睛裡,閃爍著讓人心寒的光芒。他的心,或許真的是黑色的。
女人皺著眉頭看看小男孩,他沒有害怕,看著燒得漫天通紅的房屋,他沒有驚恐,反倒還很開心,嘴角泛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大家都看見了,不禁感覺有些冷。這個男孩,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呵……”他見了,笑了,嘴角揚起了滿意的笑容。走到他的身旁,蹲下,遞給了他一把匕首。指指依舊癱坐在那裡哭泣的女孩,“殺了她。”
男孩轉頭看著他,目光呆滯似的點點頭。接過了匕首,朝著女孩走去。
站在她的身後,他笑了,笑著,凜冽的笑著,舉起了那把刀。女孩冷不丁的回頭看著他,滿臉的淚水……“爸爸和媽媽……是不是回不來了?呢?媽媽和爸爸呢?”女孩揚起滿是淚水的臉龐,肉呼呼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雙眼空洞滿臉期待的看著他。這是一種本能,被傷害至極的時候,會選擇逃避現實。
男孩顯然一愣,他沒有想到女孩會這樣抓著他。看著女孩空洞毫無感情的眼睛,她嘴角泛起的僵硬的微笑,這些讓他的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手裡的動作停滯了。
“動手!”男人生硬的一聲,立馬就將男孩的心思拉了回來。
“呵呵……”男孩笑了,他那醒人眼目的鴛鴦眼笑得那麼恐怖,讓人覺得寒心至底。“沒錯,他們都死啦……你也一樣……”男孩恐怖的笑著,漂亮的鴛鴦眼裡閃動著亮光,那是對一種事物的渴望所散發出的光芒。
女孩的眼裡慢慢的驚恐了起來……隨著匕首的落下,本能的用手一擋。匕首鋒利的刀劍,劃破了她的手腕,血立即就噴湧了出來……女孩驚恐的看著他的刀劍,他那沾上了血滴的臉龐,他那閃爍著光芒的眼睛……仰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