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特別的,一個飽含大蒜氣味和殘餘食物的吻。
崔子瑜嚼了會兒茶葉,“噗”的一下吐進垃圾筒,皺眉看何以眠,“說了不許叫我‘喂’,想好怎麼叫我沒?”
何以眠點點頭,“我叫你小名吧。”
男人手搭在何以眠腰間,聞言捏了她的腰一下,“你怎麼不叫我小剛小強啊,還小明呢。”
何以眠一臉黑線的告訴他,“我是說你小名叫什麼,我叫你的小名……”
男人恍然大悟狀,“這樣啊,我小名叫老公。”
何以眠笑著啐他,“這不你們全家人都叫你老公啊,你們家這關係夠亂的。”
崔子瑜神色不明的說了句,“是夠亂的。”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捏了捏何以眠的臉,“我媽以前叫我寶生,後來她去世了就沒人叫這個名字了,這大概就是我的小名?”
何以眠念著“寶—生—”,然後樂不可支的問他,“那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叫只有你媽叫過的名字啊?”
崔子瑜耳根莫名的紅了,眼睛看向在重播春晚的電視,“行吧。”
“崔寶生,趕緊洗盤子去,該睡覺了。”何以眠拿腳尖踢了踢男人。
洗著盤子的男人邊擦邊琢磨著:怎麼本來挺亦舒範兒的名字,讓她連名帶姓的一叫就一股兒東北二人轉的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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