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曾白頭這回連最前面的那個苦參茶都沒喝,直接就放棄了,和她一起放棄的還有金泰盛、崔永燦和mc曹,東澐卻加入了戰局。
曾白頭不太知道東澐這回是怎麼想的,不過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她發現這傢伙其實是那種喜歡跟自己較勁的型別。
節目組準備的懲罰食物可不是蓋的,樂隊中的幾位隊員很快也都紛紛敗退,只留下他們隊長和東澐繼續闖關。
“看電視的時候還想著要是自己的話肯定能拿到枕頭,呀……事實上真的沒有那麼容易呢。”一位敗退的樂隊隊員說道。
“因為是綜藝節目,大家都以為我們是在誇張演出吧?”mc曹問道。
“不自覺就會有那樣的想法呢。”那位隊員說道。
“我們節目從來都是來真的,做飯也是,內務整理也是,畫畫也是。”金泰盛說。
“呀!難道之後你們三個是真的,我們兩個都是假的嗎?”崔永燦抗議道。
“村子裡的歷史故事以及風景,這些當然也是真的了,要是少了這些東西,那還叫嗎,叫週末野炊還差不多。”mc曹這話明顯就是針對金泰盛這個掌勺的說的。
“週末野炊也不錯呢,我最喜歡野炊了。”曾白頭還是跟金泰盛的關係表較好,所以這回也是站在他那一邊。
“是啊,野炊有什麼不好的嗎?”金泰盛得意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東澐和那個樂隊的隊長也是連連闖關,最後兩人一起通關,好在節目組提前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準備好的枕頭並不止一個,所以這時候也不至於抓瞎,一人給了他們一個鵝絨枕頭。
“就為了這麼一個枕頭而已,還真是拼命呢。”崔永燦這時候就開始犯紅眼病了,自從在大水池村和曾白頭做過約定,讓她以後不用再給他們送枕頭以後,他和mc曹跟這款鵝絨枕頭的緣分就盡了。
“你想要嗎?”那樂隊的隊長問他。
“你要給我啊?”崔永燦顯然是吃了一驚。
“再怎麼說也是樂壇的前輩,一個枕頭而已,如果你想要的話……”那隊長做出一副其實自己也不太捨得的樣子,畢竟是吃了那麼多恐怖的食物才贏回來的枕頭,拿回家去還可以做個紀念的不是嗎。
“當然想要了!”崔永燦毫不猶豫道:“都已經參加的拍攝這麼多期了,到現在連一個枕頭都沒拿到,如果等到這個節目結束的時候還沒能拿到一個枕頭的話,這件事說不定會成為我終生的遺憾啊。”
“誒,怎麼能讓前輩留下這樣的遺憾呢。”那隊長說著,就把那個鵝絨枕頭給他遞了過去。
“東澐啊……”現在連崔永燦都有鵝絨枕頭了,就剩下mc曹一個人沒有,於是他這時候就把目光轉向了東澐。
“兄……”東澐抱著枕頭不肯撒手。
“你這傢伙,為了一個枕頭而已,為什麼每次都那麼拼命呢?”mc曹也說了跟崔永燦差不多的話。
“這其實是一種很不錯的排壓方式呢,兄。”東澐說道。
“你最近壓力很大嗎?”金泰盛問道。
曾白頭其實也想知道,雖然說現在已經住在了一起,但她最近真沒察覺到東澐壓力很大,不知道是這傢伙掩飾得太好,還是曾白頭太粗心了。
“是啊,壓力很大呢,兄,所以這個枕頭能讓我自己留著嗎?”東澐看向mc曹道。
“呀!這傢伙!”mc曹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在短暫的驚訝過後,他很快又調整了戰略:“你知道我從小到大最討厭什麼事情嗎?”
“什麼事?”東澐配合道。
“那就是別人都有的東西我沒有。”mc曹哀怨道。
“可是如果給了你的話,我就沒有了。”東澐之前也贏過一個枕頭,不過給曾白頭了。
“你下次再排一次壓不就有了嗎?”mc曹繼續用哀怨的表情說話。
“……”東澐實在頂不住,只好將這個鵝絨枕頭給他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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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枕頭遊戲的後面,還有一個遊戲,叫做無法承受的否定。
“這回又是什麼啊?”一聽到這個遊戲的名字,大家就知道今晚的遊戲肯定又不輕鬆。
“節目組的網頁上最近新開闢了一個版塊,讓大家講述自己在生活中的煩惱,在這一期節目開拍之前,我們的工作人員就從中挑選了一些留言,並且取得了留言者的聯絡方式。”
“等一下游戲開始之後,我們所有人輪流擲色子,擲到六的人要從這個箱子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