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澐還是各自吃下去了不少活章魚。
“咔!”
“今晚的拍攝就到這裡,大家辛苦了。”
晚上十一點二十分的時候,導演終於宣佈今天的拍攝結束,曾白頭起身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往院子外面走去。其實她已經忍了很久了,從剛開始拍攝不多久,她的胃裡就一直翻騰著。
“白頭努吶怎麼了,不會是生氣了吧?”樸修見曾白頭一言不發地離席,這麼問了一句。
“不是,吐去了。”東澐說道。
“啊……看來是真的不能吃活章魚呢。”白靜賢這時候倒是有點過意不去了,剛剛在玩遊戲的時候,在那樣的氣氛下你來我往的,誰也沒手軟。
“你也喝了不少h藥方,沒關係嗎?”mc曹問她說。
“我最近剛好有點上火。”白靜賢淡定道。
“其實你根本不怕h藥方吧?”崔永燦問道。
“欸,當然怕了,怎麼會不怕呢,白頭那傢伙看起來不也不怕活章魚嗎,還有東澐,你看他坐在這裡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白靜賢解釋道。
“從這個反應來看,好像確實是不怎麼怕呢。”崔永燦做出了判斷。
“不是啊,我真的怕呢。”白靜賢堅持道。
“還有東澐這傢伙啊。”金泰盛這時候也說話了:“現在是因為大家都在看著,所以他才一臉沒事的樣子坐在這裡,等到了沒人注意的時候,他也會自己找個角落去吐的。”
“這就是男人啊。”一個男嘉賓這麼說道。
不一會兒,曾白頭也從外面回來了。
“白頭啊,你沒事嗎?”崔永燦問她說。
“我挺好的。”曾白頭笑道。
“但是看你的臉色一點都不像是挺好的樣子呢。”金泰盛說道。
“都是曬多了太陽的緣故啊。”曾白頭說道:“你們都不去洗漱嗎?”
“你先去吧,白頭啊,洗漱完了早點休息吧,你現在的臉色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好。”白靜賢這麼說道。
“內mida!”曾白頭答應下來,又道過謝,然後便接過許時真給她遞過來的換洗衣物,往漱洗室去了。
等她洗完澡再次經過院子的時候,發現大家都還坐在那裡聊天,她有些累了,於是先回屋裡睡覺。
辛苦了一天,曾白頭感覺精神困頓,一沾枕頭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但是她這一覺卻睡得並不踏實,許多久遠的記憶紛至沓來。
“呀,白頭啊。”昏昏沉沉中,她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卻一時想不起來這個聲音究竟是屬於誰的。
“白頭啊,快醒醒。”那人又在那裡喊她了,依稀還伸手推了推她的肩頭。
“怎麼了?”曾白頭勉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
“你這傢伙,還問我們怎麼了,你沒事嗎?”對方的聲音變得有些清晰起來,曾白頭記起來了,他是mc曹。是啊,她現在是在h國。
“我怎麼了?”曾白頭勉強坐了起來,她這時候也隱約感覺到自己的情況有些不對。
“發燒了呢,你這個傢伙,呀……真的很燙呢,要不要上醫院?”mc曹伸手摸了摸曾白頭的額頭,說道。
“沒關係,吃點藥就好了。”曾白頭感覺自己其實也還好,就是有點沒力氣。
“還是去醫院吧。”金泰盛說道。
“明天如果不好,到時候再去醫院吧。”曾白頭說。他們這一期節目的拍攝也還沒有結束,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嚴重到需要上醫院的程度。
“開水。”這時候,東澐從外面回來,往曾白頭手上塞了個水杯,杯子暖暖的,東澐的手指涼涼的。
“謝謝。”曾白頭就著這杯熱水,吃了兩顆崔永燦給她遞過來的藥丸,然後躺下去繼續休息。
對於曾白頭生病這件事事,崔永燦很是有些過意不去,因為在幾個小時以前,曾白頭還幫他擋下了不少攻擊。
“是因為今天下午曬多了太陽的關係吧。”金泰盛這麼說。
“曬太陽是曬太陽,晚上回來以後如果能夠好好休息的話,肯定就不會生病了。”崔永燦說道。
“這是在拍攝當中啊,怎麼可能好好休息?”mc曹說。
“其實是因為這兩天精神有些放鬆的緣故呢,從前也不是沒有更辛苦的時候,但是真的很少生病。”曾白頭說道:
“拿獎以後真的很高興,想著以後我的作品也能賣更多錢了,生活好像不成問題了,其他方面再怎麼樣,畢竟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