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們的導演也總是顯得很和氣,但曾白頭對他的印象,卻始終停留在那一次面試的時候。
“白頭你比我想象的更會搞笑啊。”車子啟動以後,導演對曾白頭說道。
“gamsahamnida!以後會繼續努力的!”曾白頭謹慎道。
“不用那麼拘謹,隨意些吧,路程還很遠。”他們的導演說。
“好的。”曾白頭答應道。
路程確實還很遠,但曾白頭卻沒有辦法不拘謹,像這種時候,她就特別希望能有一輛自己的車了,如果有車的話,碰到今天這種情況,她就只要坐在自己的車裡,跟著他們導演的車子後面就可以了,而不用像現在這樣。
把那一幅《水擊三千里》賣掉,貌似也不夠買一輛車的,東澐那幅畫,暫時還是別動了,再婚男導演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給片酬。曾白頭心裡這麼想著。
等他們回到s市,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他們的車子開進一片別墅區,然後在其中一棟看起來並不是十分豪華的別墅前面停了下來。
按響了門鈴,然後很快就有幫傭出來迎接他們。作為一個畫家,這鄭天元老頭的生活實在是有些舒適得過分。
“這位就是曾白頭了。”在客廳裡,導演向他們面前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介紹曾白頭。
“我知道,坐吧。”那鄭天元先是招呼他們坐下,然後問道:“這一期節目都畫了些什麼。”
“這個……”導演把曾白頭在這一期節目中畫的唯一一幅作品給他遞了過去。
“就一幅?”他開啟那幅畫看了看,然後把目光投向曾白頭:“所以這兩天你就光顧著搞笑了?”
“……”曾白頭不說話,她不能說這是節目組的安排,因為他們導演就坐在一旁。
“那個……”他們導演出聲道。
“什麼?”那老頭問他。
“因為家裡還有點事……”導演明顯是不想在這裡繼續挨訓了,這就想走。
曾白頭無語,剛剛他出聲的時候,她還當是這傢伙良心發現,想對這老頭解釋一下這兩天為什麼只有一幅作品的原因,沒想到他原來是打算落跑。
“家裡有事就先回去吧。”那老頭也沒有要留他的意思:“這幅畫先放在這裡,我到時候會讓人給你們送過去。”
“好啊。”導演道:“白頭啊,那我就先走了。”
“別忘了把我的行李留下來。”曾白頭說道。
“當然了,我會把你的行李交給幫傭阿姨的,等一下你直接找她要就好。”在愧疚心理的作用下,他們導演這時候難得的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