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來往,這也杜絕了派系發展。而且,老爺子們現在也有理由相信,葉鈞或許並不需要再依靠紅頂商人這個名頭掙錢,因為他們很清楚,葉鈞在共濟會的身份,絕不是分部那麼簡單,否則,根本不可能得到這麼大的幫助。
這隻有集中在權力金字塔尖的那個層面,才能在短期內影響到這麼多人。
想通這一點,老爺子們也徹底安心了,既然不可能對葉鈞動手,也代表著不能對張嫻暮出手,而一開始的呼聲就來源於孟巖跟彭正英,既然這兩個關鍵性的人物都已經鐵板釘釘的不能下手了,他們的堅持也毫無意義,否則,就成了真正的階級針對了。到時候,可不是打壓兩個年輕派系那麼簡單的事,搞不好會衍生到一場政治風暴,這罪,誰也吃不起。
尤其是即將卸任的孟巖,一旦在僅有的一個月不到的在位時間啃不下葉鈞,那麼他在未來就很可能被羽翼漸豐甚至已經超出他預料的葉鈞報復,以他老成持重的性子,是不會冒險的。
所以,即便他痛恨,卻也不得不承認,以他目前越來越少的影響力,已經不足以跟站在葉鈞那邊的人爭鬥,他也不想有晚節不保的下場。
“小鈞,儘管事情鬧得有些大,不過目前的形勢還是有突破性的進展,老爺子們對兩個派系間的論點已經漸漸轉移到未來的發展面,而不是一開始的打壓。再加上,我跟帝陵心照不宣的合作,也讓老爺子們知道,我跟他都明白上面的意思,所以圍繞在我跟他身上的壓力,也減輕不少。”
白文靜打來電話,笑道:“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肯下這血本,難道你不清楚,一旦這麼做了,很可能就徹底的失去了一些機會?”
白文靜的話說得很委婉,葉鈞也聽出對方口中的惋惜之意,不過他本就沒紅頂商人或者涉政干政的心思,說後悔那絕對是一點都沒有,笑道:“白叔叔,人各有志,其實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這方面的心思,當初之所以進入天海黨,初衷完全是想要對抗孫凌。之後,一步步走到今天,很多事都是我始料未及的,正如張嫻暮說的,我這人做事有時候太過激進,不留餘地,可換言之,這不正是我敢作敢為的本色嗎?像我這種性子,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絲毫不考慮後果的人,又怎麼可能在那方面有建樹?”
“唉,從一開始,就有很多人不瞭解真實的你,目前青少派內部,或許不少人都收到了風聲,也或者是來自於他們家族長輩的告誡,所以出現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
白文靜緩緩道:“其中一個陣營,是以邵成傑為主,他們主張你不在的時候,一切大小事務都將透過投票表決,當然,投票的人選初定為八個人,只要有半數票選透過,那麼一些大事就可以越過你,直接行事。至於另一個派系,他們則主張一切照舊,這個派系的人以前大多都處在邊緣位置,他們分屬於各大家族的嫡系。”
“是嗎?”葉鈞似笑非笑道。
“小鈞,你別生氣,其實成傑他們這麼做,是我授意的。”白文靜平靜道:“相信你也明白,就算表面上他們依然照舊,可在面對他們長輩的千叮萬囑後,依然要承受著不小的壓力。與其左右為難,又顧忌重重,我只能讓成傑這些人扮黑臉。至於那些堅持的,或許同樣是得到他們長輩的授意,不過都是生意人,認為討好你就有好處撈,這也並不奇怪。”
“白叔叔,這些我都懂,你放心好了,我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很有趣。”葉鈞笑道:“我是不是該卸掉青少派的擔子了?”
“快了,但不是現在,等你忙完後,就回一趟天海市,然後我會親自舉辦一場競選,同時,在大會上,我會宣稱,你將直接進入青壯派。”
白文靜的話讓葉鈞認清了這個世道的現實,政客追求的永遠都是政績,只要老來遲暮的的人才會真正的想要撈上一筆。
如果是其他身份,即便再敏感,葉鈞相信白文靜也不會傻到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共濟會這三個字始終太敏感了,幾乎已經觸碰到老爺子們那根弦,所以,就算白文靜清楚葉鈞這麼做的初衷是為了太子派系的存亡,也不得不做出這種看似過河拆橋的決定。
因為內部穩定對於他而言,實在太重要了,他相信,如果將張嫻暮擺到跟葉鈞同一個立場上,帝陵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結束通話電話後,葉鈞露出自嘲的笑容,其實當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只是沒想到這個結果會來得這麼快。
儘管還是很留情面的給了一個讓大傢伙心照不宣的身份,但葉鈞也知道多半是個混飯吃的角色,不過這也好,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