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我都熟悉,次一等的,都是他們巴結我,我肯定是不會主動找上他們的。不過這個五湖幫卻是例外,就因為跟阿海的矛盾比較大,連我都恨上了,不過五湖幫的話事人也知道我背後有人,所以沒敢找茬,頂多就是跟阿海在外面胡鬧。”
頓了頓,王大導演皺眉道:“這五湖幫的話事人是內地人,我們這邊都管他叫大陸仔,他是六年前才來港城的,跟他幾個老鄉先是在鬧市開了個宵夜攤,後來被某個社團強取保護費,就腦門發熱的跟他們幹上了。你也知道,大陸來這邊謀生的,都很團結,經過那件事後,許多大陸來的都進了這個大陸仔搞出來的五湖幫,剛開始只是為了維護他們這些來謀生的大陸人的權益跟生存的空間,可現在卻變了味,跟一般的社團也沒太大的差別。要說真有什麼特殊,那就是五湖幫只認錢不認人,你給他錢花,他連警局都敢鬧。”
“我知道了,謝謝你,王哥。”
跟王大導演寒暄幾句後,結束通話電話的葉鈞頓時眯起了眼,他對於這個五湖幫沒什麼興趣,但對於劉漠屏這種陰損下作的伎倆已經到了惱火的程度。
“既然你想玩陰的,我就陪你玩。”葉鈞嘴角懸起一抹冷笑,“看來,你是覺得過上好日子了,那我就再給你添一把火。”
索羅斯其實很早之前就猜到葉鈞的企圖,哪是給他出謀劃策,壓根就是公報私仇。
不過,這種性質的公報私仇,他索羅斯很歡迎,既能夠產生實質性的效果,又能夠讓他少廢一些人力物力跟腦細胞,不管從哪個出發點,他都是賺的。
葉鈞的再次邀請,讓他錯誤的以為又有好處上門了,當匆匆趕來後,才發現是他自個想太多了。
從頭到尾,葉鈞都對與金融危機有關的話題隻字未提,反而興致勃勃的跟他研究起貨幣戰爭,還對羅斯柴爾德、摩根以及洛克菲勒這三大家族進行點評。
對此,索羅斯只能乾笑著附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因為這些資訊對普通人來說,自然可以研究得津津有味。可對於一名共濟會的成員,而是還是核心成員,這些資訊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因為,他索羅斯跟羅斯柴爾德現任的管事吃過飯喝過酒,也曾去過洛克菲勒家族的大豪宅用過晚宴,更與摩根家族一同致力於慈善事業。
或許,對普通人來說,這三大家族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已經註定銘刻上了一道揮之不去的神印,而對他索羅斯來說,卻僅僅是朋友,可以是私底下,也可以是生意場上,更可以是政治上。
“先生,對於這幾天的事,我認為你做得還不夠好。”忽然,葉鈞擦了擦嘴,笑道。
“怎麼?”索羅斯很意外,但很快臉上的意外就淡了下來,笑道:“你是說針對那些上市公司的資金對沖?”
“不是。”葉鈞搖頭道:“先生並不瞭解國人的秉性,你這般欲擒故縱,卻不往死裡打,更是每每在關鍵時候收招,那麼這樣不僅達不到任何的效果,相反,還可能到頭來做無用功。”
“葉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索羅斯皺眉道。
“或許,先生這種資金對沖能給這些上市公司乃至整個港城的金融市場帶來前所未有的恐慌,可恐慌過後呢?”葉鈞反問道。
“這個——”關於這個問題,索羅斯還真回答不上來,難道製造這些風波不就是為了引發港城金融市場的恐慌?然後,趁著這股恐慌的風氣痛下殺手,那就能夠很輕鬆的贏得這次的戰爭,對索羅斯來說,這招可謂屢試不爽,也是金融戰爭的一條定性條規。
“或許先生對於這行可謂深諳此道,在其他地方也能百戰百勝,可在這裡,卻行不通。”
葉鈞終於知道索羅斯在上一世為何以失敗告終,原因就出在這裡,他在猶豫了一會後,才平靜道:“需知,先生這麼做,會留下兩個隱患。”
“哪兩個?”索羅斯神色漸漸認真起來,其實自從瞄準港城這塊地,他就隱隱覺得不對勁,所以才在去年優先對付寶島、島國、南韓,最後才將所有的精力對準港城。
別人只是以為索羅斯這麼做,是懾於港城的實力,可這種說法純粹是笑話,因為港城不過彈丸小地,只是一座城市,而索羅斯在東南亞乃至東亞掀起的金融風暴,對付的又有哪一個物件不是一個國家?
難不成,還錯誤的以為港城的整體實力要比新加波、泰國、島國、南韓這些國家還要強勢?
當然,對於內地政府的顧忌,也是索羅斯放棄優先針對港城的一個重要因素,但真正的原因,就是索羅斯在港城,看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