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頓時震掉對方高舉著的武士刀。
隨即,禿鷹手中多出一柄匕首,也不見有多餘的動作,就在這忍者心臟、脖頸上,各留下了一個血洞。
禿鷹是僱傭軍,學的都是一手殺人的功夫,就算甲賀忍者的手段層出不窮,但目的總歸是殺人。
簡潔有效的殺人手法,禿鷹早已如火純清,根本不會有太多繁瑣且浪費時間的動作。
在京華,這稱之為返璞歸真。
抬起頭,禿鷹正準備加入戰局,忽然瞳孔一縮,因為看到了讓他驚訝的一幕。
只見那個男人正如入無人之境似的,任何靠近他的浪人,亦或者甲賀忍者,都能隨手間弄死。
等靠近那名甲賀高層,這男人抬起的右手手指忽然成爪形,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那名甲賀高層,在中途,已成爪形的五根手指不斷變換著,最終就只剩下一根食指。
噗!
這根食指精準不必的刺入那名甲賀高層的心臟,然後,這男人緩緩抽出右手,旁若無人的擦拭著染血的手指。
“變態!”禿鷹嚇了一跳,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起來,“幸虧沒跟這瘋子交手。”
說完,禿鷹縮了縮脖子,那男人露出的這一手,深深的鎮住了禿鷹。
男人殺掉那名甲賀高層後,就迅速退了回來,期間也有幾個浪人跟忍者憤怒的想要襲殺他,卻被他輕而易舉避開。
中村俊浩也震驚於這男人的手段,正巧這時身後傳來簌簌聲,下意識回首,只見戴著墨鏡的葉鈞,跟在一箇中年人身後,微笑的朝著走來。
“葉君,我的人,都被殺了。”中村俊浩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葉鈞並不意外,下意識朝現場望了眼,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中村俊浩的肩膀,“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你真的很走運,挑到了正主這邊。”
中村俊浩也挺無奈的,其實他多少也看出這裡不太對勁,直到禿鷹說到正主,才搞明白怎麼回事。
不過他並不沮喪,他立志回去後,一定要瘋狂狙擊甲賀忍者跟浪人組織,就連伊賀忍者也一併恨進去了。
“軍鷹,要不,咱們玩玩?”
領著葉鈞一塊過來的正是五爺,見軍鷹在場,而這裡顯然到了收尾的階段,也漸漸手癢起來。
“沒空。”軍鷹漠然的瞥了眼五爺,最終在葉鈞身上多看了幾眼,然後就收回目光。
夠冷!
葉鈞能從軍鷹目光中看到那種寒涼,似乎這個世間都沒有能喚醒他良知的事物,一切都顯得漠不關心一般。
五爺也不在意,擺擺手,笑道:“儘管這多少有那麼點人多欺負人少的味道,不過你們也下去玩玩,別放跑這些人。”
跟著葉鈞跟五爺一塊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衝了進去。
伴隨著這夥人的加入,本就被動的甲賀忍者跟浪人,徹底亂了。
單方面的屠殺就像是因果迴圈一般,先前他們還在肆無忌憚的屠殺赤軍成員,現在輪到他們了,一個個都喪失了鬥志,再也沒有之前的嗜血殘忍。
“葉少,好雅興。”張嫻暮趕來了,瞥了眼後一步撥開草叢的廖明雪等人,也不在意,徑直走到葉鈞身旁。
“看來,你最近日子過得相當不錯。”
先前葉鈞就跟張嫻暮見過面了,準確的說,來之前,一夥人都已經見過,並且都分配了襲殺的地點,所以都沒有發生混淆衝突。
廖明雪大老遠就看見木端元闊,怨毒道:“畜生!你也有今天!”
正被禿鷹逼得手忙腳亂的木端元闊望向廖明雪,一時間臉色鐵青,木端家這陣子的黴運,一切都因為這個婊子,他恨不得生吞了廖明雪。
就是這一瞬間的大意,禿鷹手臂一抬,匕首一滑,伴隨著一道寒光,頓時在木端元闊胸前撕破了一條口子。
鮮血揮灑而出,儘管只是皮外傷,卻嚇得木端元闊雞飛狗跳,作為一名甲賀流派的高手,儘管不是頂尖,但也不會這麼輕易被制住。
沒想到一時間走神,竟險些把性命丟了,再加上看到外圍的人越聚越多,木端元闊心下一沉,清楚再拖下去,肯定必死無疑!
偷偷瞥了眼身後,見沒人,木端元闊神色一狠,罵道:“臭婊子,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在這個世間做人!”
砰!
一道紫煙升起,木端元闊目的很明確,就是趁著這陣紫煙逃脫。
“想跑嗎?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