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劉處長談到過這起案子,他告訴我,另外兩個嫌疑人,之前都在家裡面睡覺,只有劉姓男子是陪著死者一塊到賭場賭錢的,也是他提議要玩個盡興。”
頓了頓,葉鈞笑道:“至於不在場的證據,這更簡單了,因為劉姓男子應該只是指使者,而不是開槍跟切線的殺手。”
“什麼?還有其他共犯?”威斯科瞪大雙眼道。
“那是自然,餐廳跟排程室可是隔著整整三層樓的距離,自然得有一個人負責開槍,另一個人負責切電。”葉鈞笑道。
“該死的,我怎麼感覺整個案子越來越複雜了?”威斯科嘀咕道。
“其實也算不上覆雜,只要把劉姓男子抓起來,就沒問題了。”葉鈞似笑非笑道:“然後,不妨把髒水往他身上潑,暫時緩解一下葡京酒店的氣氛,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不太好吧?”威斯科有些猶豫起來。
“對外只是宣稱,懷疑跟近期一連串兇殺案有聯絡,可如果真要有人問起來,以威斯科先生的能力,害怕處理不好嗎?”葉鈞笑眯眯道:“這葡京酒店最近可是鬧出不少恐慌事件,我認為還是有必要這麼弄一弄,也正好可以減緩一下真兇的戒心,讓他誤以為我們失察了。”
“有道理,我去跟警務處商量一下,看怎麼妥善解決。”
威斯科離開後,葉鈞立即給兩個黑黨家族的負責人打電話,讓他們立即啟動計劃。
中午時分,澳城陸續傳出有多起恐怖襲擊案件,但並沒有出現傷亡,只是損失了一些設施財產而已。
據目擊者稱,這些人頭戴面罩,開著一輛越野車,大概五六個人這樣。他們訓練有數,分工合理,下車後就對一些場所的設施進行潑油放火一條龍服務,毫不拖泥帶傘,前前後後也就三十秒左右。
細心的警察經過調取監控錄影發現,做好的這些人並非是同一批,相當的車牌跟體貌特徵相似的人出現在鏡頭前的次數,可以斷定疑犯一共有二十三人左右,難怪氣得威斯科咒罵,這年頭作案都已經形成軍事化制度了!
同時,警方也發現,這些人襲擊的目標,幾乎都鎖定於千王劉國的產業。劉國這人是澳城出了名的出千高手,其自身的汙點已經被澳城各大賭場熟知,不過劉國一直沒遭到報復,原因就在於他本就是一個有錢人。
很快,劉國被鎖定了,並被帶到警局問話,一開始劉國還抵賴,可當暴怒的威斯科對他進行獨家專訪的時候,劉國屈服了,他說大概一個月前,曾跟中東的一支國際僱傭軍發生了些許不快,不過後來回國後,就沒太在意。他懷疑,很可能就是這支國際僱傭軍乾的。
當被問及是什麼僱傭軍的時候,劉國搖頭表示不知道,而威斯科卻靈光一閃升出一個主意,那就是把翅翼僱傭軍的標誌擺在劉國面前,得出的結果無疑是驚人的,因為劉國竟然死死望著威斯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劉國不僅認識這個標誌,還清楚記得,就是跟肩膀上有這種標誌的人產生肢體衝突。
“果然是翅翼僱傭軍,氣死我了!”威斯科在辦公室裡大聲嚎叫著,宣洩著心中的不滿。
然後,當一切平靜下來,威斯科坐在老闆椅上,神態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愈發堅定,他撥了一通電話,然後道:“我知道真兇是誰了。”
誰也不知道威斯科是在跟誰通電話,反正當他重新出現在眾人視野裡時,已經沒有之前那種見著誰就咬誰的瘋癲感了,給人的感覺,倒像是忽然想通了似的開朗。
“葉先生,你交代下來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謝莉爾一邊均勻塗抹著指甲油,一邊淡淡的道。
“威斯科那邊也已經有所行動了,只是單純的嫁禍給翅翼顯然還不行,我需要搞清楚另外一件事,希望別弄巧成拙了。”
葉鈞取出大哥大,走到陽臺上,顯然是做迴避。而謝莉爾只是若有所思的抬起頭,望了葉鈞一眼後,就繼續低頭在腳指頭上塗抹指甲油。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便是美到她這種境界的,也不例外,只不過她不喜歡問長問短,作為艾爾沙文家族精心培養的傑出女性,謝莉爾一直很明確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
“什麼?”
莫格拉語氣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葉鈞也聽出來了,但心裡清楚就好,表面上還是得裝糊塗的。
“莫格拉先生,眼下澳督似乎有證據證明行刺萊切爾先生的真兇,很可能跟翅翼僱傭軍有關。”葉鈞重複了一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