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謝莉爾跟夏師師也赫然在列,不同於謝莉爾的歡喜高興,自始自終夏師師都用一種讓葉鈞很不舒服的質疑目光。當然了,葉揚泰、葉揚昭兩人也是心存質疑,不過表現得不算明顯,倒是葉揚平是真信了葉鈞傷勢頗重,不過看了眼小璃跟小氺只顧著蹲在地上哭鼻子,葉鈞就知道三叔葉揚平是受了誰的影響。
“葉先生剛剛醒來,還需要好好調養,各位請回吧。”陳院長就彷彿一張棺材臉似的,如果是平常,興許他不會這麼著急,因為他知道葉鈞沒傷沒病。可眼下,不止他,就連那兩個同樣知道實情的醫生,也是驚疑不定的樣子,顯然對葉鈞此刻的狀態相當緊張,他們三個還真擔心葉鈞身體出事,那可就冤枉到姥姥家了。
此刻他們三人都在腹誹著小祖宗,你愛裝病裝傷也就罷了,我們可以配合你,可你也不必真的作踐自己的身體吧,看看,萬一鬧出個什麼烏龍事,我們就成了全民公敵了呀。
葉鈞之所以決定醒來,目的很簡單,既然無法用魚餌釣魚,那就只能什麼都不放,學習那姜太公,願者上鉤了。他的目標,正是與李楷一塊來的那些老外,如果無差的話,來的人,應該就是洛克菲勒家族的。
果不其然,靜等了一天後,第二天一大早,陳院長就說李楷跟那些老外來了。
當這些老外在陳院長的引領下進入病房的時候,葉鈞虛弱的想要撐起身子,不過李楷第一時間湊了過來,看到虛弱得不像話的葉鈞,忙道:“好了,小鈞,別亂動,你現在是病人,躺著就好。”
那幾個老外都是一副震驚的模樣,包括此前自稱是英倫皇家醫院腦科醫生的那位。
葉鈞此刻的模樣,落在他們眼裡,哪是什麼大病初癒,這壓根就是病入膏肓的徵兆啊。
“葉先生,你還好吧?”一位大約四十歲出頭的金髮男人道,語氣有著不同於原本高傲冷漠的關心,儘管說起話來還是那麼冷,不過眾人還是能區分這前後差異的不同。
“謝謝,我很好,不過還是需要調養一陣子。”葉鈞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請問你們是?”
這男人望了眼陳院長,似乎想起陳院長不通宵英文,這才道:“我們是萊切爾的親人,他是我大哥。”
“萊切爾先生?”葉鈞露出一個相當意外的神色,他虛弱的四處望了望,然後自嘲道:“萊切爾先生呢?怎麼沒來呀?”
葉鈞說這話的自嘲之色絲毫不差的落在所有人眼裡,除了壓根不懂洋文跟內幕的陳院長,其他人包括李楷,都以為葉鈞誤解萊切爾竟然沒來探望他,心存不滿。
不過葉鈞真實的心情無非是盡力給萊切爾辦事,卻沒想到被出賣還被暗殺,不過總歸是自嘲,這絕對是廢物再利用,恰巧利用得恰到好處,因為這神色沒有任何的虛假成分,很輕易的就取信了眾人。
“小鈞,你誤會萊切爾先生了。他,他也遭遇到不測了。”李楷的語氣有些低沉,他沒用粵語,而是用的英文。
葉鈞露出詫異之色,緊張道:“他嚴不嚴重?該死的雜碎,是誰?該不會與我這起案子有聯絡吧?”
“他已經死了。”這時候,自稱萊切爾弟弟的金髮男人有些悲傷道:“葉先生,他的死跟你這起案子似乎有某種程度上的聯絡,不排除是同一個兇手作案,之所以不敢肯定,是行兇者的手法太過詭異了。”
“啊?”葉鈞這愕然的神色絕對不是作假,他很擔心會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之前兩起槍擊案,以及你的案子,所用到的都是槍。可是,我兄弟卻是被利器所殺,割掉了頭顱,還有他的保鏢,也是如此。至於其他人,不是心臟被刺,就是喉管被割掉,之所以說不敢肯定,就是因為一個是使用熱兵器,一個是使用冷兵器。”
這金髮男人名叫莫格拉,典型的西方優雅主義者,從他近乎潔癖的著裝以及不時用手卷握著嘴鼻發洩悲傷的情緒,就能看出一二來。
他的語氣雖說能感染旁人,尤其能讓人明白他內心的悲傷,可葉鈞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總覺得眼前的莫格拉很假,很會做戲。這種感覺很荒謬,有好幾次葉鈞都覺得是他想太多了,可是仔細一想,雖說人是有情感的動物,可如果情誼真在的話,那幹嘛當著這麼多人說這麼多話,浪費時間不說,還遲遲不進入主題,只顧著大談對萊切爾之死的悲傷情調,這顯然不是一個真傷心的人會做的事情。
因為,換做是其他人,尤其是那些真正感傷的西方人,以他們的習慣,會極力迴避這種一提到就酸楚的事情,西方人的思想主張給周邊的人帶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