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確實比以前更聰明瞭。”
“好了,你也甭指桑罵槐了,我這邊的選票,都會留給你哥的。相比較言溪溪許下的承諾,坦白說,到了我們這一層面,已經不會太在意了。不光是我這一方,就連周慶明那一批人,以及他的朋友,都早已決定把選票留給你哥了。當然,還有一些董老太爺的學生,至於是誰,我就不點名了。”
劉懿文笑道:“小鈞,其實就算你不介入,也一樣會取得同樣的效果。所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表現得置身事外似的,咱們什麼關係,對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葉鈞也笑了起來,點頭道:“劉大哥,我只希望場面不要一邊倒,我不想讓言溪溪再丟一次臉。相比較上次她的蠻橫,如今的她,確實值得我尊重。”
劉懿文大有深意的看了眼葉鈞後,才點頭道:“想必你也應該看清結果了,我想你哥成為青少派負責人,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了,因為白大哥也已經放出話了,甚至於帝陵知道這件事後,已經開始借用他的影響力,慢慢削掉一些暗地裡支援言溪溪的人。如今,為了我們兩黨的和平共處,為了不至於再鬧出風波,無疑,你哥的作用,遠遠大於言溪溪,甚至於整個言家。”
“我明白。”
聽到這話後,葉鈞是徹底放下心來,對於劉懿文這種說法,白文靜跟帝陵的這種做法,葉鈞倒是能夠理解。
玩政治的人都沒什麼情面可講的,今天或許大家是酒肉兄弟,趕明兒說不準就很可能是誰送誰進紀委裡。政客的話永遠都不要信,誰信誰傻逼,因為他們都擅於編織一些看似發自肺腑,實則荒謬不堪的謊言,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眼見已成定局,飯後歸來的葉鈞不經意想起秦嶺的事,還有趙飛燕,他決定還是偷偷過去看一看。鬼知道現在打成什麼樣,希望還趕得及,對於徐福留下來的寶藏,葉鈞同樣有著不少心思。
“好的,你放心回去吧,誰如果找你,我會轉達的。”
葉鈞離開前,曾給周元浩以及劉懿文先後打過電話,讓他們幫忙照看一下這邊,萬一誰有急事找他,也好說一說。
搭乘第二天的航班飛往南安,下飛機後,葉鈞透過周元浩的安排,很快就弄到一部卡宴,從這裡到秦嶺,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段路自然得葉鈞單獨進行。
安蒂拉跟萊娜早已被葉鈞安排到島上,因為那陣子在南唐以及江陵兩頭跑,身邊帶著兩個嬌滴滴的美女始終不便,所以只能讓阿牛先把她們倆送上島跟安道爾匯合。
如今,孤家寡人的葉鈞並不急於前往秦嶺,反而慢慢開著車,不時停下來欣賞路邊的風景,可恨手頭上沒有準備照相機,不然非得拍幾張留做紀念。
停停走走大概三個小時,葉鈞才來到秦嶺山下,說山腳有些言過其實了,畢竟這裡太大了,四通八達上千里路,誰敢說真正到了秦嶺山腳?
不過,當初他從胡安祿那裡瞭解到了大致的座標,所以很輕鬆的就找到一處停車的小農莊。農莊的主人是個廖姓老人,據說曾給胡安祿做過事,胡安祿也很尊敬他,因為葉鈞也從這位老人身上感覺到一絲馭氣的波動。
“老先生,車我就放在這裡了。”葉鈞笑道。
“小夥子,你是來找那位姑娘的吧?”老人露出和藹的微笑。
“姑娘?”葉鈞一臉詫異。
“難道你不認識那位趙小姐嗎?”
廖姓老人顯然誤會了,不過葉鈞卻聽出老人說的很可能是趙飛燕,也沒多想,笑著點頭道:“我認識她,不過我卻不是專程來找她的,我的目的其實跟她差不多。”
這句話一出口,老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當下就擺出架勢,似乎想要將葉鈞制服。
“老人家,你這是何意?”老人渾身的氣勢,就算不是練家子,都能看得出來,葉鈞一邊暗暗防備著,一邊不解的質問。
“想必你也是為寶藏而來的吧?該死的,你到底是誰,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你不但知道那位趙小姐,甚至還知道寶藏的事,如果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老人的語氣斬釘截鐵,但葉鈞雖說並不當回事,可也不想鬧出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沉吟片刻,葉鈞摘下墨鏡,笑道:“老人家,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老人盯著葉鈞良久,搖頭道:“不認識。”
葉鈞忽然有一種撞牆死的衝動,現如今,沒看過他這張臉的人還真就不多,可偏偏很不巧,今天發現了,還被他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