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咱們家國芸,就不能隨隨便便沾花惹草,知道沒有?”
“一定一定。”
葉鈞信誓旦旦舉起手,暗道總算矇混過關了,這秦柔與陳國芸住在一塊,還同一張床,這枕邊風吹起來,肯定喜事都能變成喪事。
“當然,國芸這邊,姐姐會給你吹吹風,多撮合撮合。不過,能不能成,這還是要看你的表現。”
葉鈞立馬露出感激涕零的模樣,腦子裡也閃過上輩子秦柔跟他說過類似的話,所以,這份感激的情誼,絕對別真金白銀還要真,絕無半點做戲的成份。
“咦?你們兩個說什麼呢?說得這麼高興。”
陳國芸洗乾淨手,走出廚房,隨手拾起一個靠枕,就這麼坐在沙發上。
“說你呀。”秦柔露出一抹曖昧之色,先是瞧了瞧一旁看似道貌岸然的葉鈞,然後再朝陳國芸擠眉弄眼。
陳國芸自然清楚這閨蜜腦子裡都想著些什麼,俏臉一紅,還沒坐熱的屁股一時間就感覺是如坐針氈。
當下匆匆打量起四周,見房間裡竟然還有著一架舊鋼琴,忙站起身,逃也似的坐到鋼琴前。
先是掀開那塊蓋著的紅布,然後開啟琴架,蔥白的手指也開始有節奏的在上面彈奏起來。
這是一首上輩子陳國芸演奏次數最多的曲子,而且還是原創。據說是十六歲拜祭父母時,有感而發,所以就有了這首曲子。當然,曲子的調調多少因為陳國芸的有感而發,而透著一股憂傷。
葉鈞聽得入神,一旁的秦柔也適時調笑道:“我告訴你,這可是國芸自己編的曲子,開眼見了吧?在外面可是聽不到的,不過,國芸,像現在這種氣氛,是不是不宜彈奏這首曲子?”
陳國芸僅僅是應了聲,但依然沒有停止彈奏的十根手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