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跟店裡的服務生要了一份烏雞湯,還要了一份甲魚湯,之後,葉鈞就給徐常平打電話,讓他立刻召集林蕭、張磊等人到咖啡館集合。
時過不久,只見不少紈袴膏粱都陸陸續續現身悠然咖啡館,當然,都很懂規矩沒問葉鈞這麼急著叫他們過來有何意圖,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品嚐著服務生事先準備好的茶點。
當最後一批人趕到時,守在一旁的陳勝斌朝葉鈞點點頭,示意人都到齊了。
之後,葉鈞放下手中的煎餅,站起身,平靜道:“今日讓各位過來,當然不是想跟各位閒聊,說些沒營養的話,而是我打算明早就返回江陵。也就是說,在沒徹底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就不會再折返南唐。”
“葉少,這次到江陵做事,需要多長時間?”一個紈絝站起身,問出在場不少人心中的疑惑。
葉鈞沉吟道:“可能一個月,也可能三五個月,但絕對不會超過六個月。”
畢竟江陵一年一度的洪澇災害都發生在四、五月這個時期,不過這個時間對在場不少人而言,確實很長。
當下就引發一陣騷動,直到一旁的徐常平叫停後,才漸漸偃旗息鼓。
“小鈞,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咱們都等著你主持大局,畢竟目前手頭上的鋪子,以及啟動資金,都已經陸續就位。”
張磊皺著眉起身,試探道:“如果不方便說,咱們不會問,但這三五個月的,天大的事情也不會忙到一天時間都沒有吧?”
葉鈞輕咳一聲,笑道:“放心,關於ktv的運作,我已經擬好詳細的計劃書,你們只需依著步驟進行便可。關於職員的問題,我回去後,就會跟港城那邊的合作方商談,這你們可以放心。至於時間,確實抽不出,不過你們別忘了,我沒時間,但有電話,同時,你們真想見我,也可以到江陵。”
林蕭猛拍大腦,笑道:“對呀,咱們可以把大本營搬到江陵市去,這樣不是天天都能見著了?”
一些人對這個建議頗為贊同,另一些人卻苦著張臉,似乎擔心家裡面的老爺子不放人。
葉鈞將眾人的神態盡收眼裡,當下笑道:“沒必要,這次我回江陵,不打算過於招搖。再者,這件事,我不希望讓你們牽扯進來。”
葉鈞故意露出一副懊惱之色,像極了說漏嘴的模樣。只不過,除了徐常平,即便是陳勝斌,都不知道葉鈞口中要遭到牽扯的事情是什麼。
當下陳勝斌忙走了過來,嚴肅道:“小鈞,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跟咱們怎麼能說牽扯?可別忘了尚舒將咱們這個集體交給你,就是為了讓你帶領我們發家致富,你一旦出事,你認為我們還能在旁邊看熱鬧?”
“就是,小鈞,咱們可是自己人,你可不能藏著掖著,出事了就別考慮會不會牽連我們。說句實話,你真出事,我們肯定會一股腦兒鑽進去,就算跟京城那些人幹起來,咱們都不怕,大家說,是不是?”
張磊目露關切,眉梢也皺得更深,當下朝身後眾人使眼色,只見全場人都高呼著響應,沒有任何人露出猶豫。
葉鈞長嘆一聲,苦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相信你們也清楚江陵市的河壩問題,這裡面的水太深了。原本,這關我屁事,可問題我爸已經到江陵市擔任市長,從種種跡象表明,肯定會朝這河壩問題橫插一腳,所以我要去幫忙,直到把這裡面的蛀蟲毒瘤給撬出來,就這麼簡單。”
葉鈞倒是不擔心這裡人多口雜,他現在的目的就是將這水徹底攪渾,透過這些人,反饋到他們的長輩耳朵裡,讓他們長輩清楚,他葉鈞,就是要在江陵市的河壩問題上大做文章。畢竟葉揚升是他老子,不幫自個老子,這算是什麼混賬兒子?
葉鈞的話讓現場的氣氛一度緊張到了極點,江陵市的河壩問題,稍稍關注一些政事的紈袴膏粱,都清楚這裡面水有多深。
就連處事沉穩的張磊,都有過一瞬間的呆滯。畢竟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反腐倡廉,這是實打實的政治爭鬥,他們只是一群依靠長輩的二世祖,就算裡面不少人都精於算計,有著能讓長輩讚賞有加的才華,可畢竟經驗與閱歷的匱乏,始終不能通透明悟,更遑論在這個宦海浮沉中起起伏伏。
“相信你們也清楚這是一條不算白的黑路,我不知道會不會一路走到黑,但確實不希望你們摻合進來。”
“小鈞,你這算是什麼話?不就是條河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都敢領著人去堵公安廳,難不成還會害怕那些在幾塊混凝土上鑽空子的螻蟻?”
陳勝斌滿臉嚴肅,這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