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輕聲道:“文羽…”
蘇文羽顯然沒想到葉鈞竟敢如此大膽,一時間傻眼了,可察覺到身體忽然倒下,被葉鈞死死壓在沙發上,同時嘴唇還傳來一股火熱的溼潤,直覺告訴她,葉鈞的舌頭,很可能已經伸了進來。甚至就連雙腿間的幽谷,也被一隻手來回撫摸。一股如潮般的快感,讓蘇文羽又羞又怒,似乎察覺葉鈞正打算將魔爪滲入短褲中,遭受驚嚇的蘇文羽使出全身最後一點氣力,揚手朝葉鈞的臉上狠狠扇了過去!
啪!
當疼痛傳來,葉鈞如潮的慾望有所回落,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蘇文羽哭紅著眼睛,像極了當年被自己霸王硬上弓後,縮在床角抽咽的那道影子。
一時間,葉鈞的慾望如潮水一般快速退走,趕緊站起身,羞愧道:“蘇姐,對不起!”
“嗚…”
蘇文羽忽然從沙發上爬起,逃也似的跑回房間,不一會,就傳來一陣細不可聞的哭泣。
葉鈞數次想敲開蘇文羽的房門,但每次都無奈的垂下手,暗罵衝動當真是魔鬼,好不容易跟蘇文羽建立起來的友誼,怕從今天起,一切都玩完了。同時也在自責,為何今天就沒忍住?
躺在床上的蘇文羽哭紅著眼,不斷用紙巾擦著眼角的淚痕。原本,她以為自己會恨葉鈞,會立刻打電話告訴董素寧,她要離開江陵,再也不要見到欺負她的葉鈞。可是,漸漸靜下心來的蘇文羽,驚訝的發現,她竟然升不起憎恨葉鈞的心思,甚至荒唐的發現,先前之所以一巴掌扇向葉鈞,完全是出於受驚嚇的本能,而不是要阻止葉鈞對她的佔有。
“糟了!小鈞會不會憋出病來?”
蘇文羽忽然想起攻讀博士學位時,曾在一篇報導中看到過這麼一段話:男人在高度亢奮的情況下,很可能做出一些並非出自他本身意願的事情,可以將這種情況稱為衝動,但也可以理解為是精蟲上腦產生的心理暗示。從醫學的角度講,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得到及時的緩解,否則,就容易染上生理疾病或者心理疾病,甚至還容易造成極難磨滅的心理陰影。
產生這種微妙的關切,怕是蘇文羽也毫無察覺,若是以往,鐵定會幸災樂禍,巴不得葉鈞憋出毛病,哪會關心?可剛打算起身前去探望,卻不由想起另一個問題,倘若要幫助葉鈞緩解,豈不是就得犧牲她的清白?
聯想到這個問題,蘇文羽有過那麼一瞬間的退縮,可最後還是堅強的起身開門,同時輕呼道:“小鈞,你在哪?”
發覺久久沒聽見迴音,蘇文羽有些擔心,暗道不會當真產生心理陰影,玩起失蹤、離家出走了吧?
“咦?什麼聲音?”
蘇文羽尋聲而去,當走到葉鈞房門口,發現房門虛掩著,本打算推開門,但還是有些擔驚受怕,所以,便藉著門縫偷看。這一看,蘇文羽整個人不由自主震了震,徹底愣在原地。
只見葉鈞正坐在床上,憋紅著臉,賣力玩著一門稱為‘手技’的玩意,在上輩子也叫飛機炮,只不過在90年代還不算普及流行。
呼…
良久,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喘息,葉鈞彷彿脫力一般,整個人橫躺在床上,絲毫不理會傾瀉而出的晶瑩露珠順著大腿處駛向床單。這一刻的葉鈞,彷彿靈魂得到昇華般輕鬆暢快,之前憋著忍著的焦躁不安徹底煙消雲散。不久,便傳來一陣睏乏,既而沉沉睡去。
葉鈞弄了多久,蘇文羽就看了多久,掩著嘴死死盯著葉鈞大腿處對她來說極具衝擊的偉物與液體。半晌,清醒過來的蘇文羽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急忙跳上床,死死捂住早已遍及桃紅色澤的俏臉,就彷彿火燒一般,讓蘇文羽異常難受。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於堅守處女聖地二十多年的蘇文羽來說,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先是身體遭到葉鈞肆意撫摸,還被葉鈞霸道的奪走初吻,接著又目睹葉鈞私密的物體,這一切,都彷彿做夢一般。帶著一股不安的躁動,蘇文羽也跟隨著葉鈞的腳步,奔向周公。
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聽見響聲的蘇文羽從夢中醒來,當下小心翼翼走出房門,見葉鈞正對著床單愁眉不展。蘇文羽一眼就知道,這是葉鈞先前‘弄髒’的床單,一時間俏臉緋紅。
葉鈞瞧見蘇文羽怯生生走了過來,第一時間誠懇道:“蘇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這事以後別提了。”
蘇文羽強擠出一絲笑容,但落在葉鈞眼裡,總感覺比哭還難看。以為蘇文羽依然心存芥蒂,剛想解釋道歉,卻不由想到,倘若這事發生在他身上,怕也不會這麼快就忘記,頓時心中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