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率先發難就持續陷入被動與低迷的燕京黨青少派,勢必不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能讓他們起死回生的關鍵之戰!因為在政治這條線上,他們可不會懼怕任何人!
“小鈞,劉大哥的用意很明顯,就是對方要戰,咱們就戰。”
方文軒與葉鈞坐在大院中一處專供老人家歇腳的石凳子上,因為頭頂有著一處遮陽避雨的亭子,所以任憑烈日多麼強烈,都不會對葉鈞與方文軒造成太大的困擾。
“劉大哥真這麼說?”葉鈞皺了皺眉,“這似乎並不是他的性子吧?文軒,這裡面是不是藏著一些我不知道的貓膩?”
“能有什麼貓膩?小鈞,你別胡思亂想,其實你進入天海黨這麼長時間裡,跟燕京黨青少派的較量可不下三場,但卻自始自終都未曾用到過燕京黨青少派的任何一項資源,劉大哥說,大夥都卯足一股勁大幹一場。前陣子你太風光了,不少人都眼紅,說這種好事都不捨得分享。”
方文軒語氣很灑脫,葉鈞聽得出來,最後那句話完全就是一種象徵性的調侃。
可是,葉鈞卻不太相信方文軒的一面之詞,誠然,方文軒表面功夫倒是堪稱無懈可擊,可葉鈞依然能嗅到一股耐人尋味的真意,這是一種源於身體本能的直覺。實際上自從修煉馭氣開始,葉鈞就愈發相信這份天性般的直覺。
不過,方文軒似乎並不打算開誠佈公,而葉鈞也相信以方文軒的為人,加上彼此以往的交情,斷然不會坑他,所以便理智的撇開這話題,“那麼你打算怎麼跟趙姨談這事?畢竟鬧到這份上,恐怕也是趙姨始料未及的事情,我擔心趙姨臨陣退縮。”
“不會,相信趙姨也非常看重江陵市市委書記一職,畢竟這對她來說就是一步登天的捷徑,想想看就連周書記都要想方設法摻合這事,小鈞,你認為趙姨會如此輕易就輕言放棄?再說了,就算趙姨真的徘徊不定,我也會讓她堅定自身的立場。”
方文軒目光閃過一絲嚴肅,緩緩道:“相比較趙姨的情緒,如今最該關心的卻是周書記的想法。我爸媽曾三次電話聯絡周書記,可對方的答覆都顯得很模糊,只不過,最後一次,周書記說打算親自到江陵市走一趟。”
看著方文軒若有所思的目光,葉鈞心裡一動,笑眯眯道:“文軒,放心,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好,我現在也該抽時間去探望一下趙姨,否則待會趙姨上班了,就又要等到晚上去。”方文軒拍拍大腿站起身,“小鈞,如果不出意外,周書記會在這個週末到江陵觀光,是成是敗,是好是壞,全憑你自己,我只能做到這步了。”
說完,方文軒拍了拍葉鈞肩膀,然後頭也不回就上了車。不一會,車子啟動,駛離了這片綠色環保工作極為出彩的花苑。
目送方文軒駕駛的車子漸行漸遠,葉鈞並未急著離開,只是取出大哥大,“爸,我聽說蓬安市的市委書記將會在這個週末到咱們市觀光,您有沒有興趣招呼一下?據說這次周書記是微服私訪,所以若是您有興趣,我可以安排人替您截下他。”
“周書記?蓬安市的周慶明?”電話那頭的葉揚升顯得有些莫名其妙,“小鈞,這周書記來就來,咱們權當不知情,不是更好嗎?你也說了,他只是微服私訪,並非公務而來,我如果招呼他,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周書記到時候會怎麼想?”
葉鈞就清楚葉揚升會這麼說,笑道:“爸,您要知道,周書記跟文軒的父母可是患難之交,不扯公務,私底下有著這份情誼,好歹也得招呼一下。原本衝著文軒的面子,我就該親自去迎接,可我這身份太特殊,加上輩分差太大,難免會讓周書記胡思亂想。所以,就想請您幫個忙,替我把周書記接到清巖會所,順便幫忙招呼一下週書記。也只有您,才能跟周書記暢聊,我這個小屁孩可不敢在周書記面前賣弄。”
葉揚升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似乎也沒想到葉鈞居然開始自稱小屁孩,無奈道:“沒問題,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突然想到要招待人家周書記,跟你非親非故的,如果是文軒讓你這麼做我倒是能理解。可是,聽了你一大堆廢話,這味道倒像是你自己想去迎接的。”
“其實蓬安市有這不少我想要涉足的產業,比方說,煤礦。還有,就是金屬冶煉。”
葉揚升瞬間露出釋然之色,拍著大腿道:“好吧,為了兒子的前程,我這個當爸的就勉為其難去替你走走後門。”
放下電話後,葉鈞迅速收攏臉上的笑意,依著請報上對周慶明的分析,足以說明周慶明這人不吃軟也不吃硬,這次到江陵到底想幹什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