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牛使了個眼色,見對方會意後不留痕跡朝這大漢漸漸靠攏,頓時笑道:“對了,怎麼就你們幾個人,其他人呢?”
說著,葉鈞裝出一副挺疑惑的模樣,還左顧右盼打量著四周的房間。
這大漢也沒多想,直白道:“就咱們幾個人,怎麼了?”
“沒什麼。”
見這大漢頗為天真無邪的模樣,葉鈞漸漸沉下臉,陰笑道:“只是擔心在這裡做掉你,怕屋裡面有人,跑出去通風報信。”
起初,這大漢還有些茫然,可感覺到脖子正被一股力道死死勒住,這才幡然醒悟葉鈞這話的深意。當下帶著一股厚重的驚恐拼命掙扎,卻感覺到呼吸漸漸停滯不前,且意識也開始朦朧恍惚,伴隨著一陣咔嚓聲,就徹底喪失掉所有意識。
阿牛輕輕放下這大漢的身體,先是探了探對方鼻息,然後將手心搭在對方胸口上,過了一小會,才點頭道:“死了。”
“開門。”
葉鈞看也不看腳下的屍體,而是輕輕推開那扇近乎腐朽的木門,入眼,是一個正在不斷掙扎著的男人,正是梁皓。
只見梁皓嘴中被貼上一層膠布,手腳被麻繩死死綁著,鼻青臉腫的模樣讓梁濤看著一陣心疼,衣褲都殘留著不少腳印。
瞧見葉鈞等人闖了進來,梁皓頓時目露驚喜,且掙扎的動作也徹底止戈。
“皓哥,到底怎麼回事?以你的身手,怎麼會被這群三腳貓的傢伙給綁到這地方?”
葉鈞順手就撕掉梁皓嘴上的膠布,既而與梁濤開始解掉其身上的麻繩。
對於葉鈞這種問題,梁皓面露苦澀,解釋道:“別提了,那群王八羔子竟敢用自制的鐵砂槍對著我,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自然不敢亂動。”
被解除束縛的梁皓剛想起身,突然喊了聲‘媽呀’,就再次跌倒在地,捂著腿,苦笑道:“被綁了一個晚上,血液都不迴圈,看來要休息一陣子,才能活動。”
梁皓臉上一陣肉疼,顯然這痠麻的感覺並不好受,只好挨著牆壁,捏著腿,似乎打算促進一下血液迴圈:“你們怎麼找到這的?”
“阿皓!”
梁濤忽然沉下臉,罵道:“到底要哥說幾次,千萬別衝動,你就不能聽哥的話?”
原本面露苦澀的梁皓頓時一陣懺愧,其實也猜到梁濤有一句沒說出口的話,就是他衝動誤事也就算了,死了也怨不得人,但千萬別把葉鈞給捲進來,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不過,梁家兄弟都彼此心照不宣將這段話藏在肚子裡。
梁皓先是聳著頭,這才苦笑道:“對不起,是我魯莽了。”
“皓哥,別說這種話,這樣吧,咱們揹你出去。”
葉鈞剛想讓身子最魁梧的阿輝幫忙,但王炳陽忽然做出噓聲的動作,同時低聲道:“有人上來了。”
在這眨眼之間,葉鈞忽然站起身,笑道:“輝哥,你幫忙揹著皓哥,我先去解決這人。”
阿輝等人似乎想勸,但瞧著葉鈞早已推開那扇腐朽的木門,只好作罷。不過,梁濤等人顯然不信任葉鈞能妥善解決這事,都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梁濤先是叮囑王炳陽待會一定要照看好動彈不得的梁皓,然後才跟阿牛與阿輝商量該如何應敵,可還沒說上兩句話,就瞧見葉鈞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中的匕首,一邊朝房間走來。
“解決了?”
梁濤不可思議道,因為他眼力勁好,一眼就看見匕首與紙巾上鮮紅的血漬。
“對,那兩個傢伙都解決了。”
瞧著葉鈞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而且口中還是兩個人,梁濤等人均是露出難以置信之色,畢竟他們從頭到尾都沒聽到任何響動,甚至連人死前的嗚呼哀哉都未曾耳聞,這不得不讓他們震驚於葉鈞到底是如何不留痕跡做掉兩個活生生的大漢。
葉鈞也不理會梁濤等人的心中所想,因為這屋子裡怕也只有梁皓清楚他的身手,依著‘狡身’以及上輩子與人對敵的經驗、技術,要在一米內殺掉兩個沒有防備的人,對葉鈞來說,並不難。
當然,前提手中得有著一劍穿喉的利器。
“他們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屋外,還站著兩個抽悶煙的大漢,其中一人還疑惑的瞥了眼不遠處的民房。
這問題同樣讓另一人疑惑不解,忽然,這大漢猛然將菸蒂丟在地上,慌亂道:“糟糕!那些人,該不會是敵人吧?”
這大漢一說,頓時讓最先開腔的大漢聞之色變,當下陰晴不定盯著那幢民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