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真正意識到,對付葉鈞,需要的是你這種堅韌性格的人。”
“若是當初沈叔叔邀請我,我也不會來。”
“哦?”沈伯仁似乎很感興趣,“能說說理由嗎?”
“當然可以。”張嫻暮很平靜,淡然道:“燕京黨青少派一直以來都缺乏向心力,只有在葉鈞強勢介意兩黨之間的爭鬥後,才出現那麼一丁點的凝聚。就算當初我來,也不可能力挽狂瀾,甚至起死回生,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是這個道理。”
“我懂你的意思,可惜,燕京黨青少派內部一直都是這種群雄割據的場面,從建黨開始,就是如此,已經成為根深蒂固的一種潛規則。”
沈伯仁臉上毫不掩飾流露出一抹擔憂,緩緩道:“現在京城老爺子們一方面極力表彰你,另一方面,也在積極物色一批才華橫溢的年輕人。我在想,是否會有那麼一天,看著越來越有起色的青少派,將再次錯綜複雜起來?”
“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會單方面隱退。”張嫻暮依然是那麼平靜。
沈伯仁皺了皺眉,不過張嫻暮這種想法,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老爺子們一直秉承著相互制衡的原則,在某種意義上,既然賦予給你這麼大的權利,自然也不希望你一家獨大。咱們這裡是燕京,所以是天海,本質上不一樣。”
“所以我才說,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放下今日這份榮耀。”張嫻暮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聽在沈伯仁耳朵裡,卻是極為糾結的一件事。
“好!我會盡力協調這件事,希望老爺子們這次別那麼執著。”沈伯仁頓了頓,嚴肅道:“你安心做好份內事,你做得越好,就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