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喬慧悠悠轉醒,那迷茫的樣子,讓葉鈞有些哭笑不得,暗道裝也沒必要裝的這麼投入吧?先前,可是早就感覺到你胸前慢慢發硬,這還不夠明顯嗎?真當我什麼都不懂?沒玩過女人?
“葉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想多陪葉先生多待一陣子。可是,家裡面臨時出了一些狀況,真是過意不去。”
韓喬慧與葉鈞並肩直立,這兩天,她一直跟葉鈞漫步在秋葉原,像極了情侶,也羨煞了旁人。
“不礙事,反正你也沒其他事了,早點回去也好。”葉鈞笑著點頭,示意不要緊。
“葉先生,我們還能再見面嗎?”韓喬慧輕咬著粉唇,睜著雙戀戀不捨的大眼睛。
這一幕,就彷彿是要分別的戀人,在做著最後的告白。
只不過,葉鈞顯然沒有這方面的覺悟,而且心裡也清楚這一切無非就是韓喬慧的演戲,不過話可不能挑明,笑道:“放心,我有產業在港城,而且過陣子還要到港城投資,說不準往後半年,都還可能長期待在港城,只要韓小姐不嫌棄,見面自然有的是時間。”
韓喬慧露出喜色,笑道:“好,我會在港城等待葉先生大駕光臨,我還有很多商業上的問題想要跟葉先生請教。”
說完,韓喬慧忽然走到葉鈞身前,伸出玉手,搭在葉鈞脖子上,同時踮踮腳,在葉鈞臉上親了口。
還未等葉鈞回過神來,韓喬慧就害羞的從侍者手中接過行李,然後頭也不回的拉著行李箱進了機場。
“這女人,有意思。”目送韓喬慧漸行漸遠,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溼潤,葉鈞不由輕笑道:“以為這樣我就會一直記住你了嗎?韓喬慧,未免把我想得太粗俗了吧?”
其實,這兩天,葉鈞確確實實扮演著護花使者的角色,而韓喬慧也樂意享受這看似和諧融洽的二人世界,儘管兩人都各懷鬼胎,但也不乏一些激情的一時衝動。
有好幾次,葉鈞都差點能解開韓喬慧身上的防備,不過每次要不是葉鈞驚醒過來,要麼就是韓喬慧推說不方便,或者其他藉口,反正就一個理,說什麼都不讓葉鈞嚐嚐鮮,更別說翻雲覆雨。
兩人最深入的曖昧,無非也就是葉鈞能隔著衣服,佔佔便宜。儘管看起來,似乎是韓喬慧基於女兒家的矜持,所以沒讓葉鈞得逞。可是,葉鈞壓根不相信這種表面看到的,以及跟實際得出的歪理。
“他們還沒死吧?”進入房間,葉鈞隨口問了句,就朝著關押著木端正南以及木端正基的房間走去。
“死不了,只不過我快被當作是怪人了,每天十二點負責清潔工作的服務生,總很疑惑我為什麼不讓他們進裡面。不過,現在他們也不堅持了,如果是咱們國家的酒店,肯定不會這麼乖巧。”
“島國人骨子裡就賤,他們還理所當然認為這是美德。”葉鈞撇撇嘴,不屑道:“如果現在是戰亂年代,我肯定參軍。如果有朝一日國家要跟島國一決雌雄,以我目前的身份就算不能入伍,我也會購買大批次的物資,報效祖國。”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憤青呀。”王三千一陣莞爾。
“這不是憤青不憤青的問題,這是原則!”葉鈞頓了頓,平靜道:“一直以來,我都不存在國界的觀念,可是,島國人至今都不願意承認那段灰白的歷史。想想德邦,為什麼同樣在那段灰白歷史犯下滔天罪行,卻能取得法蘭西等國家的諒解?那就在於一種叫態度的東西!”
“我不是瘋狗,不會逮著誰都咬,而且說句沒心沒肺的話,當初抗戰的點點滴滴,與我沒有直接聯絡,唯一的關係,就是我是華人!甭跟我說祖先、前輩、先輩、同胞,你看看現在張口閉口說這些的憤青,有沒有在公交車上給那些老人讓座?有沒有在某個地區危難之時,伸出援助之手?又有沒有在旁人需要幫助的時候,而勇於站出來?我看到的,就只是袖手旁觀,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習性,叫做漠視!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稱呼,叫做圍觀群眾!”
葉鈞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沉聲道:“狗屁!難道這些人,就沒有他們口中的先輩?前輩?同胞?口口聲聲說為死了幾十年的人討公道,卻非要漠視這身邊活生生的人,這不矛盾嗎?要我說,這些人骨子裡,比島國的人更賤,因為島國的人僅僅是不承認甚至否認那段灰白的歷史,但這已經讓人群情激奮!而這些人,卻只懂得譁眾取寵,他們在否定他們為人處事的原則,他們在否認他們的存在,這足以導致人神共憤!”
王三千聽得一陣咋舌,好半晌,才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有些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