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
你以為喝醉的人,根本沒醉。
所有人都以為他醉了,但他卻是最清醒的。
車禍的責任在我身上,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喝的不省人事的人,就算懷疑又能怎樣,沒有證據證明他謀殺了我。
趙鳴羽啊趙鳴羽,你牛逼,越長越黑心,你媽了個逼!小爺不弄死你!
在夢裡想起一切的我,猛地睜開眼,氣得咬牙切齒,剛坐起來,頭就又疼得一抽一抽,吸口氣又躺回去。
聽到動靜的安安走過來,摸摸我的頭,說:“你發燒了,40度都沒給你燒成弱智,體質也是厲害。”
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在遺憾我沒燒成傻子?
我鼓著臉瞪著他。
“你夢到什麼了,哭得還挺傷心?”安安輕描淡寫的問道。
我哭了?我伸出手摸臉,“沒有啊。”我才不可能為了趙鳴羽那樣的人哭,平白汙了我的眼。
“我已經給你擦乾淨了。”安安語氣淡淡。
我不大想跟安安提趙鳴羽,默默望著天花板,說:“謝謝,夢到自己死的那天,不想死,捨不得死,估計是哭自己活不了吧。”他坐到床頭,伸手摸摸我的腦袋,嗯了聲,拿起櫃子上的藥碟遞過來說:“燒已經退了,把藥吃了,免得又燒起來。”
吃了藥,就覺得肚子餓的不行,早有準備的安安去廚房端粥,我心裡打著算盤,恨不得現在立時衝到趙鳴羽跟前,跟他來個你死我活。
卻並不能真的這樣做,哎,早知今日,當時遇到他,就直接咬死他,也算省事,早不想起來,現在才想起來,錯過先機。
我憂鬱地嘆口氣,好在想了起來,之前想起從前的事兒就覺得有一層迷霧在擋著,現在終於看清楚真面目,不算晚,還有機會反擊。
警察局長的女婿?
老總的妹妹?
這事兒,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