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莊先生說一下,我們是負責照顧肥肥的,它出了事,不說才更麻煩,我估摸著莊先生不是那種找到個機會就擺佈我們的人,你放心吧。”
“都是我不好,沒照顧好安安,連它累得沒精神都沒看出來。”
旁邊的珠珠說了兩句安慰話,送走獸醫後,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我晃晃頭,感覺沒那會兒那麼暈頭巴腦的,從沙發上抬起頭,聽珠珠跟電話裡的人說話。
珠珠應該是給安安打電話。
“莊先生,你好,安安今天因為有點累,暈倒了,現在已經醒過來了,暈了大概十幾分鍾,獸醫已經給他看過了,說是要休息休息,沒什麼大礙——嗯,好的,導演說,可以讓肥肥休息一天,再觀察一下,嗯,你要接它回去嗎?還是我們送它回去?”
安安一聽珠珠說我暈了過去,來的非常快。
我熟門熟路的在後座穿好衣服,舒了口氣,一路上,安安沒說什麼話。
等回到家,我剛換好鞋子準備撲到沙發上開電視,手腕就被扯住,沉默一路的安安,忽然道:“自己累不累都不知道嗎?”顯而易見,他在發脾氣。
我撓撓頭,莫名心虛的回道:“這個……”
沒等我再說什麼,安安扯著我的手將我拉到沙發上坐下來,轉身去給我倒了杯溫水,水杯塞我懷裡後他蹙著眉頭坐在對面,一看就是心情很不美麗。
“我不反對你去拍戲,但你也要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果出了意外……”
我握著杯子,生怕安安說什麼如果出了意外,就再也不要我出去拍戲的話,急急打斷道:“不會的,下次我一定不會再這樣子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提前跟你打招呼,讓你及時瞭解我的健康動態!”說罷,一臉真誠的看著對面的安安。
安安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全身放鬆的靠著沙發看著我,語氣不似剛剛的氣惱,放緩語調說:“這幾天拍戲很累?”
其實我並不覺得累,但可能是因為有時候拍夜戲,日夜顛倒,身體負荷過重,連自己都不知道,畢竟我初入拍戲這一行,精神頭比較足,一時就有點得意忘形從,忽略了肉體凡胎的脆弱,才悲催了。
“我覺得還好啊,在劇組也沒什麼累的,就是有時候要等。”
“這是你的選擇,我也說不了你什麼,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多多注意,少跟不認識的人接觸,沒事別亂跑,你身體特殊,要更加小心才是。”安安語氣明顯已經不大放心我那兩個助理。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忽然聽到裡面傳來門被開啟的聲音,接著莊岄的聲音響起來:“莊懀Ц紓俊蔽疑硤逡喚��亂饈杜ね房垂�ィ�凵窈妥瘜槎願穌�擰�
莊岄看到我,一臉好奇的問安安:“這是誰家的孩子?長得真好,這是混哪兒的?”
安安坦然自若的回道:“朋友的弟弟,讓我幫著照顧幾天。”
莊岄衝我笑了笑,我們互相問好後,他對安安說:“你剛剛在批評他嗎?我在屋裡睡覺都能聽到你語氣很嚴厲啊,男孩子這個年紀愛玩,調皮點很正常,我們小時候不都這樣子?慢慢說,彆著急,他還是個孩子,況且文化不同,教育方式也不一樣,外國人都比較隨性自由,不似我們國內比較拘謹的教育方式。”
我心細的發現安安在聽到莊岄說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本來還算平靜的安安瞬間面沉似水,聞言喔了一聲應道:“可能是我急躁了點……”然後掃了我一眼,問莊岄:“你這個時候,怎麼在家?沒出去?”
莊岄坐在我們之間的單人沙發上,抱著抱枕打了個哈欠說:“過完年,到現在忙了整兩個月,終於能喘口氣,今天在家休息,沒去展廳。”
“畫展進展的還算順利?”
提到畫展,莊岄笑得開懷,可見雖然說累,心裡也是高興的:“順利,再過兩個星期,我可能就要回去了。”
“這麼著急?都沒正經的在國內玩段時間,就要走了嗎?”
莊岄聞言,撐著下巴看著安安,無奈的扯扯嘴角說:“你們一個二個忙的整天見不到人影,我留在這裡也無聊,忙完了自然是要回去了,不然你到時候收收工作上的事兒,帶我玩幾天?如果這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遲段時間再回國。”
我垂著頭裝乖順,聽著聽著,覺得無聊,偷偷摸摸的去摸長沙發另一頭的平板。
安安無所謂道:“這有什麼難得,你那邊的事兒快結束了告訴我一聲,可馨已經去了法國,休學半年讓她休上癮了,玩的不想回去,不是我叫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