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可以用五顏六色來形容這些花。”袁寶拿起筆,在寫滿成語的那張紙上,劃去了一個詞。“你學一個詞,我就劃掉一個詞。”
“還有,花,不僅僅是指眼前的這些花。在男人的眼中,漂亮的女子,也是花。”說完,袁寶在心裡補充上了一句現在還不敢說的話。你,便是我的那朵花,我心中唯一的那朵花。
陶悽悽聽到這裡,忽然想到了什麼。“少爺,牛糞是不是也可以形容男人?”
“牛糞?”袁寶愣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袁寶可是個聰明人,這陶悽悽想的是什麼一猜就知道了。“你是說,鮮花插在牛糞上?”
“嗯,對啊。”陶悽悽露出燦爛的笑容。“少爺,你真聰明。”
袁寶搖頭失笑。“悽悽啊,牛糞呢,只是用來形容那些妄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天鵝肉?癩蛤蟆?”陶悽悽被袁寶的話弄得思緒混亂。“什麼跟什麼啊?”
“鮮花跟天鵝肉呢,都是漂亮女人。而那牛糞與癩蛤蟆,是說那些有很多缺點的男人。”袁寶簡單的比喻了一下。
見陶悽悽皺起了小臉,知道她還是不怎麼懂,袁寶索性給陶悽悽再解釋的單純一些。“這樣跟你說吧,有個下人,長得很醜,喜歡上了他的主子,主子卻看也不看他,這種得不到的,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如果有個很漂亮的女人,被一個很醜很醜的少爺看上了並嫁給了他,那這個鮮花插在牛糞上。懂了嗎?”
陶悽悽睜大眼睛,驚聲感嘆。“真是太缺德了,竟然有人想出這麼損人的話。”
“好了,我們還是回正題吧。”袁寶抬起手輕敲陶悽悽的腦袋以示懲罰。“學成語呢,話題都被你帶偏了。”
“嘿嘿。”陶悽悽諂媚一笑,勇於認錯。“我錯了,少爺,繼續吧。”
時間在兩人充滿快樂與活力的學習中,悄然逝去。
“咕咕咕。”
袁寶的視線被陶悽悽發出怪響的肚子吸引了過去。“你,餓了?”
“早就餓了。”陶悽悽臉色一紅,小聲抗議。
袁寶抬起頭看看天色,才發現已經過了午時三刻,向陶悽悽致上一個歉意的笑容,動手將文房四寶裝進包袱裡。“我們走吧。”
騎著馬兒又晃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回到了縣城,陶悽悽已經餓得靠在了袁寶的胸膛睡著了。
“悽悽,悽悽。”袁寶勒緊韁繩,在袁記酒樓門口停了下來,握住陶悽悽瘦弱的肩膀搖了搖。“醒醒,吃飯了。”
“飯?”渾身一震,陶悽悽本來還睡意朦朧的雙眼瞬間睜開,紅彤彤的眼眸在昭示著陶悽悽並沒有睡好覺。
袁寶摟著陶悽悽,從馬背上飛躍而下,走進了酒樓大堂。那獨自留在門外的馬兒被店小二輕車熟路的牽進了馬廄。
“少爺,想吃點什麼?”這間酒樓的掌櫃張生才領著二人來到了包間,侍奉他們入座。
袁寶沒有直接回答張生才,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打哈欠的陶悽悽。“悽悽啊,想吃什麼?”
“隨便。”陶悽悽無精打采地看向窗外,點菜這種事她不擅長。說得不好聽,就是她連選單都不會看。
袁寶無奈地搖搖頭,轉過頭輕聲吩咐張生才。“隨便來點就行。”
“是,少爺。”張生才拿著選單退下,去廚房點菜了。
等袁寶回頭看下陶悽悽時,才發現她目瞪口呆的表情。袁寶不明所以的順著陶悽悽的目光看向窗外。
“公子,來嘛。”一個身穿紅色透明外衫的女子揮了揮手中的絲帕,招呼著一個年齡不大的年輕公子。
另一個身穿綠色長衫的女子被一個肥頭大耳卻衣著華貴的男人摟進懷中。“哎喲,大爺,好久不見,想奴家了嗎?”
“公子,快來啊。”
“讓奴家好好伺候你吧大爺。”
“快來嘛,公子。”
“別害羞呀,公子。是第一次來嗎?奴家包你滿意。”
“哼哼。”袁寶大聲咳了兩下,單手一揮,窗子應聲合上,擋住了陶悽悽的視線。
陶悽悽忘不掉剛才驚世駭俗的那些畫面,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少爺,那些女子是什麼人?”
“淪落風塵之人。”袁寶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面露憐憫。
“什麼意思?”陶悽悽注意到了袁寶悲天憫人的表情,卻不知淪落風塵是何意。
袁寶放下杯子,講起了一個個小故事。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