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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起的頭髮,她隨手一攏的落莫。林煒東覺得眼裡有些溼。

側過身體,想法就變了。

男人在外面打拼,難免會出入酒店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鞋的。再說自已也不是多過份,沒有包二奶,也沒有惹上什麼病。家裡雖然照顧得少,也並不是像別的男人,完全不種自留地。他總以為自已賺錢養家,是為了讓妻兒有所依附。可離婚後,才發現失去依附的是自已。

關於過夫妻生活,妻沒有主動提出過一次。總是他先發出訊號,她才回應。他曾試過兩個月都不提那事兒,妻還是依舊做飯、洗衣、送孩子上學、泡圖書館。好像她有沒這回事兒都不重要。沒有哪個男人願意面對,整天抱著個書,一聲不吭的女人。說話客氣得像星級酒店的服務生,家裡是很乾淨,乾淨得連聲音都沒有。

有時候他也在白天回家,可那家裡連一個人都沒有。孩子上學了,不用猜也知道她在圖書館。就是這種隨時都能找到她的煩燥,讓人發狂。他好希望妻也瘋狂一下,消失或逆意些。可她是姚千羽,一塊溫玉。改變這個詞也許她從沒想過,只是一直維持著那個溫度。

從前她抱著書坐在草地上的樣子,像朵待開的百合。純淨得讓人覺得,看一眼對她都是褻瀆。然而百合被採回家,卻讓人越看越煩。

第二十七章 情人草

掛著吊水的姚千羽覺得好多了,只是眼前的貴賓病房讓她不習慣。藍色的沙發前,玻璃茶几上,滿藍香水百合。床頭櫃卻用玻璃瓶插著一大把情人草,看便知道是林玉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