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鈴自那次裝扮成女傭人逃跑被捉回來已過了數月,這幾個月裡她就一直被困在臥室裡。冷宇可並沒有將她關起來,也讓她在櫻花林裡隨易走動,就是不讓她下山。可她自從被抓回來的第二天;站在洋房間的那株櫻花樹下後,就再也沒有走出過臥室。
長笛與相簿還擺在床頭,她回眸一望,悽美一笑。
她記得三個月前定婚那日被抓回來的當天晚上;冷宇可將她壓在床上,憤怒地對她嘶喊:“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為什麼?”
最後重複的‘為什麼’他用盡了全身力氣,躺在床上的葉風鈴看著他獰猙的面部表情,聽著他口中的怒言,竟無話可說。
“你說話呀,你倒是說話呀。”冷宇可搖著她的肩頭,一邊喊叫,一邊眼眶紅潤。眼前這個他用心呵護的女人,盡心守護的女從竟然利用自己的對她的寬容之心趁機跑走。
他不甘,真的不甘心,明明一開始兩人交往的時候是那般甜蜜溫馨,可為什麼僅僅幾個月的相處,她就變了心了呢。
“說話,給我開口說話。”他的一隻手慢慢攀上她的臉,捏著她唇旁的兩側。
此時此刻,葉風鈴不想沉默了。
“因為你讓我覺得可怕,可怕得像個惡魔。”她正視著他的目光,理直氣壯地說。
冷宇可聽罷,突然狂笑起來,看著身下這動人的身體,他全身湧著熱流。
他守護了多年的女人,他一直視她為女神,除了接吻擁抱外,他一直沒有佔有她的身體。看來,是他錯了,大錯特錯了。她根本記不住自己的好,到頭來還要離開她。
一隻手緩緩地她臉上移動,從迷人紅豔的唇到白皙的脖勁,才到美麗的肋骨,這些美好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他精心守護了那麼久,差一點就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給飛走了。
葉風鈴發覺到了他的吃人的目光,不安地問:“冷先生,你想做什麼?”
“今天是我們的定婚之夜,你說說我想做什麼?”目光緊緊盯著她高低起伏的胸口。
“冷先生,你不能這樣,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在a國定婚就等於結了一半婚,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完全可以這樣的。”冷宇可僵硬地扯著唇角。
葉風鈴覺得到了這種地步,如同刀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多說無益,眼睛一閉,側過頭,不理他。
“既然你這麼不領情,那我們過幾天就回a國結婚,今晚就算是新婚之夜提前吧。”他扳過她的頭,可惜她的眼就是不睜開。
聽到過幾天就結婚,葉風鈴哽咽地說:“我不會嫁給你的。”她說的時候,沒有正眼開他,眼睛依然緊閉。
“聽到要結婚就這麼沉不住氣了。”他輕輕拍打著她細嫩的臉頰。
“我不會嫁給你的。”
冷宇可忽然改變態度,埋下頭來在她的耳旁吹著熱氣,“那你打算嫁給誰?”
“嫁給誰都比嫁給你好。”她明明知道與他多說無益,可還是大著膽子與他對抗。
冷宇可不怒反笑,那抹笑聲聽起來毛毛的,“婁家兄弟都很喜歡你,其中有一個還是與你青梅竹馬,我怎麼就忘記了呢?”
提起婁家兄弟,葉風鈴這才想起逃跑沒有成功,一定會連累他們,也不知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
“可惜,可惜呀。”
聽著他酸溜溜的話,她摸不清頭緒,他是在可惜什麼?
她開始糊思亂想,難道他想害他們兄弟不成?
“不提他們了,讓我好好看看你。”冷宇可溫熱的唇從她的耳朵開始吻了起來,白皙細嫩的臉蛋,俏麗的鼻尖,這兩個地方他以前都吻過,可今天好像味道全變了。
要吻到那芳香的唇時,葉風鈴猛然轉動了頭,那他撲了個空。他才不會輕易放棄,兩隻大手捧著她的臉,精準地對上她不聽話的唇,來了個猛吸。
口腔裡充滿著血腥味,夾雜著濃濃的火藥味,舌與舌的糾纏之中,口水的交沫之間,葉風鈴只覺得噁心想吐。
她不想再聞到他口中的血腥味,竟然咬了他的唇。
只聽得冷宇可輕吟了一聲,抬起頭時是那雙駭人的目光,還有留著血絲的唇。
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絲,不以為然,而後解掉襯衣的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
葉風鈴不是傻子,猜得出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既然自己無法擺脫他,現在又補他壓得死死的,她就明白一切都是命。母親說過,一個人是鬥不過天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