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方面顯得十分靦腆。
葉風鈴含眸回頭,揚起好看的唇角卻不說話,甜蜜美好的笑容在她如粉似玉的臉頰邊綻開,今天她一身粉衣縮腰連身裙,露出白嫩嫩的俏肩頭與兩隻如藕般的手臂,像極了春天裡的那一朵櫻花。
只是這笑容如同櫻花的花期般短暫,停留在臉上不到數秒卻消失了。
不僅笑容消失,她竟沒有留一個字再次回頭,直奔書店外。
——
不同於陰涼的櫻花市,a市此時卻是烈日高照。
冷宇可坐在病床邊看著熟睡不醒的母親。
她的母親很漂亮,四十幾歲了,那面板還像少女一樣光滑細白,難怪當年的父親對她痴戀成狂。
拿她與葉風鈴比,兩人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同之處,各有各的美。
母親像一株聖潔的白合,美麗婀娜,留香四方;葉風鈴則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櫻花,未綻放時閉月羞花,全然綻放時傾城似火。
由於母親的病,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葉風鈴了,雖然每天都給她打了電話,可光聽聲音還是讓他思念成災。
他也是個孝順的孩子,母親的病他不得不離開a市,反正葉風鈴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生活著,跑不了。
冷傲剛剛見了腦科專家,正無精打采地推開病房的門。
米小可手術後連日昏迷以來,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守在病房邊。但一個星期過去妻子依然沒有甦醒,心急如焚的他將專家的話拋到腦後,交待兒子看好母親後直奔專家的辦公室。
得到的答覆還是那句話:“耐心等待,兩個月之內病人一定會甦醒。”
如果是年輕的時候,他一定會撥出槍對準所謂專家的腦門,然後威脅恐嚇說:“如果不治好我妻子的病,我一定也不會讓你活。”
二十幾年過去,他與妻子度過了相親相愛最美好的時光,深受妻子溫柔性子的感染,他的性子也有所收斂。再說兒子都這麼大了,他不可能再向從前那樣,動不動就拿著槍抵著別人的腦袋。
他走到病床邊,看了一眼米小可,轉頭對兒子說:“你去休息一會兒吧,讓我來守著。”
冷宇可對父親的話不敢不從,轉身便走。
病房外的長廊清清靜靜,這一整層已經被冷家給包了下來,所以看不到閒雜人士,唯有保護冷家父子安全的保鏢,還有人數不多的醫護人員。
名貴的皮鞋踩在光亮的地板上,每走一步,都發出渾重的腳步聲,猶如夏日的響雷,讓一旁站立的保鏢懼意四起。
想給葉風鈴打年電話,手機剛剛掏出來,手機鈴聲猝不及防地響了起來。
冷丁打來的,他離開櫻花市的時候,曾經交待冷丁葉風鈴如果有異常狀況一定要隨時向他彙報。
他猜沒錯的話,冷丁是打過來彙報情況的。
迫不及待地接起來,聽到冷丁說出‘葉小姐’三個字後,背後傳來父親急切哄亮的叫聲。
“醫生,醫生,我妻子手指動了。”
他聞聲結束通話手機,轉身對父親說:“太好了,我去叫醫生。”
早在冷傲發現妻子的睫毛在微微眨動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按了叫喚鈴,但由心太急,又跑到病房門口大叫了起來。
冷宇可還沒有跑幾步,便見一身白衣的專家身後跟著幾個醫生護士向他走來。
“什麼情況?”專家問。
“我母親好像動了。”
“走,看看去!”專家如風般疾馳而去。
當一群人進入病房時,米小可依然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但冷傲的情緒十分激動,一見到專家就亢奮地說:“剛剛我妻子的睫毛微微動了,真的,我親眼看到了。”
專家立馬走到病床邊,翻開米小可的上眼皮,又將一旁的醫學儀器連線在病人的手指上,幾分鐘過後,他說:“病人已經有甦醒的跡象了,以目前情況看,不要半個月,病人就會甦醒。”
這句話讓冷家父子異常興奮,冷傲像是守著寶貝一樣一直坐在病床邊,冷宇可則高興地將專家一幫人恭敬送到病房外。
一個轉身,卻見父親牽起母親的手,正說著綿綿情話。
“可兒,快點醒來,你不是說想看櫻花嗎,只要你醒來,一定帶你去櫻花市看櫻花。”
為了不影響父親對母親的真情傾述,冷宇可悄悄地退出了病房。
想起冷丁方才的那一通電話,手指靈活地敲擊著手機螢幕。
“冷丁,有什麼急事快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