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只是兩道冷冷的目光掃了掃後立馬轉移到父親婁佑威身上。
此時的婁佑威身著深灰色短袍一臉威嚴地坐在大廳正中間實木椅上,一隻手端著大茶杯,另一隻手持著杯蓋在輕輕地吹著氣。
對於父親的脾氣他最瞭解,別看他這個時候臉色平淡無波,喝茶的動作伏動也不不大,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生氣,相反,心中的怒火還會隨時爆發。
只見婁佑威不聲不響地喝了幾口茶,眼皮連抬也不抬一下,專注地盯著杯中的茶葉,兩隻耳朵卻將母女倆動容的話給記住了。
“我要媽媽,我要媽媽,我要媽媽!”樓梯的轉角處傳來稚嫩的童音。
婁子藤與婁子鬱將注意力集中在童音傳來的地方,只見一歲多的婁子健兩隻手扶著樓梯的欄杆正哭鬧著吵著要找媽媽。
婁佑威平時很寵愛這個小兒子,可不知為何看到他扶著欄杆一人獨自下樓,突然將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而後怒吼:“為什麼不看好小少爺,讓他一個人下樓?”
奶媽一時大意,讓婁子健自己下樓了,發現時衝出房間,就聽到婁大師長如狂風般的吼叫,嚇得雙腳直哆嗦,連忙氣抱起婁子健。
“對不起,是我失職沒有看好小少爺。”奶媽趕緊賠不是。
洛雲秋向來對下人都很好,可在這關鍵時刻,奶媽失了職,她也只好講了她幾句。
“小少爺還小,如果下樓不小心摔倒了怎麼辦,以後可不敢這般大意了。”
“是,是,夫人,我以後會留心的。”奶媽才畏手畏腳地說完,就只婁佑威怒氣沖天,“還有以後,我告訴你如果小少爺真要是摔倒了有個意外,您的這條老命都保不住。”
他看了兩個兒子一眼,指桑罵槐,“老子養你們這一群人可不是吃閒飯,也不是給我惹是生非的,你們這些人都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奶媽被罵得僵直地站在那裡,絲毫不敢動一下,幸好洛雲秋給她使了使眼色說:“子健要喝牛奶了,快點上樓給泡奶去。”
奶媽這才抱著子健上樓離去,婁佑威的怒意依然不減,快速地轉過頭看著兩個兒子,慢慢逼近。
“你們倆膽子真不小啊,闖出了禍還敢給我回來。”這話是罵兩個兒子的,眼角的餘光卻是看著葉風鈴。她嬌淚滴滴的小模樣,真讓人心疼,自己作為他的繼父,從長輩的角度出發,又見如此絕色的繼女,自然會憐惜一番。
婁家兩個兄弟這個時候也只有沉默得份,讓父親狠狠發瀉,他們不能反駁一句。
婁佑威指著二兒子婁子藤,“子藤呀,你不聽我的話去從軍與從政也就罷了,現在學校裡教書我也不反對了,可你為什麼非得給我惹出這麼多禍來?”
婁子藤一直低著頭,緘默不語。
接著婁佑威又開始教訓起大兒子婁子鬱來,“子鬱呀子鬱,你會摻和進這件事情,讓為父真的很失望。要說子藤因為小時與葉風鈴的交情幫她也情由可緣,可你與葉風鈴並無交情,你為何一定要攤這渾水呢?”
該教訓的也都教訓了,葉風鈴也安然無樣地出現在眼前,他也可以對冷宇可有所交待了,只聽他清了清嗓子說:“現在我命令你們把葉風鈴送回冷宇可在櫻花市的住所。”
此令一出,婁家兩個兄弟依然直直地站著。
婁佑威見兩個兒子無動於衷,發起怒火來,“怎麼,你們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不成?”
話音落,倒是洛雲秋開口了。
“我不同意把葉風鈴送還給冷宇可。”
婁佑威擠擠眼對她說:“雲秋呀雲秋,這事你就不要攪和進來了。”
洛雲秋一臉正氣地說:“葉風鈴是我女兒,她還沒有嫁給冷宇可呢,再說就算她與冷宇可在交往中,也不一定非得要嫁給他吧。”
“你也站在兩個兔崽子那邊?”婁佑威問。
“不是站在誰的那一邊,我是在講道理,風鈴是我親生女兒,這層關係永遠也不會變,我有權利要把她嫁給誰。”洛雲秋壯起膽來,也毫不遜色。
“你們這是要給我造反是不是?”婁佑威罵洛雲秋,“你今天早上也看到冷宇可那陣勢了,他是不見到葉風鈴不會罷休的。”
到了這個時候,葉風鈴如果不出來說句話,就有點說不過去。她向前幾步走到婁佑威面前在情在理地說:“婁師長,我和冷先生交往過程中覺得我們並不合適,提出分手,離開冷先生這錯在哪裡了。難道a國的法律就可以縱容冷先生無法無天嗎?”
婁佑威就是個好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