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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大話說多了,可也沒見著給老媽買一雙襪子,難怪某個春節,老媽坐在炕上,聲淚俱下地訓斥我們兄弟倆:“你們兩隻白眼狼,我養了你們這麼多年,沒見過你們給我買雙襪子。”
我給弟弟說:“要不,咱明天到批發市場整幾百雙襪子,春夏秋冬的都要!”
弟弟說:“我看行,明天就去辦。”
可是這事情到了今天也沒辦成,估計弟弟到現在也沒給老媽買過一雙襪子,我也沒買過。
倒是丫頭,老是惦記我轉述過的老媽這句話。
到現在,老爸在電話裡嚷著,你們回來一趟吧,機票我報銷。
可是,我們哪能說回去就回去呢?丫頭請假一天,扣一百多的工資不說,堆起來的事情忙裡忙外回來後還得自己完成。可惡的資本家很有可能因為你的這次請假而炒了你的魷魚。金融危機啊,先將就著點吧……
欠與不欠,在親情面前都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只要心到,家人的心裡就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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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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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跌倒很多次,就不會再受傷
2007年的一篇日記——
不要以為,被人包圍著,就不需要安慰。
不要以為,受過很多傷,就不知道痛苦。
不要以為,跌倒很多次,就不會再受傷。
不要以為,芳草萋萋,花香滿徑時,一定會有人在叢中笑。
走好自己的路吧,不論風霜雨雪,不論春夏秋冬!
這一段文字,是2006年一篇心情牢騷裡的片段。
某個午夜,當我第三次開啟電腦時,突然想到了這些支離破碎的東西。我並沒有瘋,我知道對於一個夜晚來說,4點意味著什麼。
低燒,可怕的低燒來了。
記憶很清楚,可我不想告訴丫頭。她在選擇我的時候就知道這些情形——這種低燒可能把我送進無底洞一樣的醫院。
四五年了,我幾乎沒吃過藥。
四五年了,我幾乎不怕高燒或低燒了,吃點藥就能應付過去。可是,這個可怕的夜晚……
半夜的時候,丫頭要睡了,她摸著我的額頭說,明天去個診所吧,咱別去醫院,那個廣東大夫開的點滴便宜,他的醫術也不錯。
我很固執地拒絕了丫頭,先等等吧。
過了幾分鐘後,我莫名其妙地問丫頭:老婆。
她回答地很響亮:怎麼了?
我咬字很清楚地問:有時候,我怎麼覺得你腦子有病呢?
她慌亂了,我很少這樣問的,她以為她做錯了什麼事情,趕忙問我:怎麼了呀?
我說:其實,你可以不選擇我的,我一個人的話,就不用連累你了,追求你的人那麼多,隨便一個都比我強百倍,而你卻揀這份罪受……
這時候,她已經給我衝好了感冒沖劑,丫頭在叫我起來喝藥。
我遲遲不想起來。
後來,她乾脆衝過來拉我起來。
當她的手碰到我的胳膊時,才發現我的胳膊已經溼了一大片,是淚水。丫頭一邊擦拭我的淚水,一邊說,羞啊羞,還哭呢。
我說,讓我哭一下吧,就一下下。
可是,我起身的時候,發現丫頭的眼睛也是溼潤的。
那幾天,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老婆真好!
是啊,這個老婆真的千金難求。我是什麼呢?一直在躲避出版社一個編輯的電話(已經完成了稿子,找我估計是修改或者談合同的事情),另一位編輯也找我,依舊沒接電話。
接了,就意味著又得開始沒日沒夜的那種日子。可是我的身體……
那幾天,丫頭非要我稱一*重,穿的是夏天的衣服,只是那雙大頭皮鞋有點重,96斤的樣子,跟年前差不多,但丫頭一個勁地喊我瘦了許多。跟她走在大街上,我想起了《徽娘宛心》裡的男一號吳慧祥(李宗翰飾),那種小心翼翼的步伐,那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而丫頭就像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