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上讀出了她的委屈,她說,她給小老闆講了,100等於沒加,她不幹,走人!
我可嚇壞了。
我們兩個人,那時候就像剛剛在修復傷疤的戰士一樣,怎麼還沒好就去戰鬥呢?可丫頭的態度很堅決,老子不受這個氣。
罷了罷了,最後她爭取到了300,加了300。
為這破事,丫頭在我面前哭了兩次。後來,我小心翼翼地問她,你沒在單位哭吧?
她說,才不呢,為那死老頭我流神馬(什麼)淚?
再說說搬家的事情吧。
也就是從6樓搬到5樓,說是單位規劃。
那些日子弟弟在深圳,有次聽說要“搬家”,我三分鐘內給小的打了三次電話,當著丫頭的面,我們三個人算是達成一致了。定好那個週二搬,小的週二下午過來,然後週三下午去上班。
簡單的一次搬家,各方面都說好了,最後又接到通知不搬。原因是老闆跟她女兒不想在一起幹了。在這邊的廠區,她女兒的200多號工人也在。他和她女兒女婿的矛盾那是陳年的了,越積越多啊。
老闆定期去加拿大幾天,有些生意上的事情,還得女兒照應不是?但這照來照去的,就出了矛盾。
他們好像商量了要搬廠房,整個車間裝置,員工工人都搬……
跑題了。
兩年了,當我再次回憶這些往事的時候,總有很多點滴像電影畫面一樣浮現在眼前,或模糊朦朧,或清晰昭然。
那時候,還是像現在一樣,習慣了熬夜,也喜歡熬夜。快要睡覺的時候,也就半夜三四點了,然後叫起丫頭,給她一杯涼白開,然後再很清醒地聊幾句,聽著她沉沉睡去,我又海闊天空地想啊想,入睡。
我清晰地記得有一次的聊天:“丫頭,你說我一年賺兩萬,多不?
她搖頭。
“四萬呢?”
她繼續搖頭。
“八萬中吧?”
她閉著眼睛點頭。
呵呵,慢慢做夢吧,文字這碗飯!
寫完這段字,想起了張小嫻說過的一句話:“三十歲前,相信男人口中的理想的,是個浪漫的女人;三十歲後,仍然相信男人口中的理想的,就是個徹尾的蠢女人。”
幸好,丫頭還不到三十歲。
趁著這餘下的五年,我該將自己的遠大前程好好繪製一遍,免得到時候她做一個“徹尾的蠢女人”。
或者,即便她做了個蠢女人,我們再用後半輩子的時間去糾正、去體驗吧,人生總是有時間做一些無聊的事情的,比如吵架、比如挑剔對方、比如喋喋不休地對一件事情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嘮叨。
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是這個女人(男人)毀了你的一生。
那又怎樣呢,怎麼活不是一輩子?
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 ╭⌒╮歡迎光臨
╱◥██◣ ╭╭ ⌒
︱田︱田田| ╰……
╬╬╬╬╬╬╬╬╬╬╬╬╬╬╬版 權 歸 原 作 者
你的幸福,常常在別人眼裡
在這個帖子裡,我看到更多的是溫馨的祝福,還有對幸福的抱怨。常常聽到有人感嘆:“怎麼我就沒這個命呢?”
“唉,同人不同命,我要是你那樣,有人疼有人愛,就算少活十年也願意。”
“你真是太幸福了,看你丫頭對你那麼好,我家那位大大咧咧的十幾年了,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早就麻木了!”
……
慨嘆的人總是很多,在他們眼裡,有羨慕不完的幸福,有裝不完的惆悵。
記得在初中的時候,一位遠親到我家來串門,一進門就發出種種感嘆,即便到了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她的眼神。她甚至將我家裝水的缸蓋掀開來感嘆:“呀,你們家就是好,連缸裡的水都是滿的,我怎麼每次來都是滿的呢?”
缸裡的水為什麼不能滿呢?
我都能回答的問題,在她看來卻充滿了不可思議。
父母按點起床,按點挑水,每天中午之前,缸裡的水自然是滿的,中午飯一過,水稍稍下去了一點,但看起來依舊是滿的,下午及晚上的用水量比較大,但第二天早晨又滿了。
從這位親戚的感嘆中可以體會到,我們家的東西都是好的,她自己家的東西都是礙眼的、不入流的。
她走後,母親卻感嘆起這位親戚的幸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