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去哪兒啊?”
“別多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翩祈語氣不容置疑,死死地抓住蔣晨。
把蔣晨拉到廁所後,周翩祈遞給了蔣晨一個衛生巾,說道:“墊上吧,裙子後面,想想怎麼清理掉吧。”
蔣晨轉過頭,拽過裙子一看,臉色煞白,飛快的接過周翩祈手裡的衛生巾,就跑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周翩祈抱臂斜倚在牆上,思量著怎麼幫她除了掉身後的那一大塊血跡。
幾分鐘後,蔣晨推門出來,紅著臉,聲若蚊吶,說道:“謝謝你啊。”
“不用。還是想想怎麼把血跡除掉吧。”周翩祈說道。
蔣晨低著頭,沉默不語。平時的那股子囂張氣餡就像被一桶冷水,徹底澆熄。現在的蔣晨就像一頭溫順待宰的小綿羊。做小伏低的站在周翩祈面前。
要是換做旁人,定會感到無比爽快,乘機冷嘲熱諷自然是不必說的。可週翩祈此時卻沒有這種心思,反而在想著怎麼解決這事兒。
要是讓她回家換衣服的話,一路上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是受不了的。可是學校裡又沒有衣服換,真叫人頭疼啊。
這時有兩個藝術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調色盤,準備清洗,周翩祈靈機一動,想到了個妙招。不過…也許…咳咳,只有她自己這麼認為。
她向藝術生借了顏料和畫筆,還好那兩個女學生也不是什麼事兒逼,很爽快的就借了。
她和蔣晨進到一間帶隔斷的衛生間內,關上門。
讓蔣晨把裙子脫下來。
“你要幹什麼?”蔣晨瞪大了眼睛,就像被逼良為娼的女人初次面對老鴇時的驚恐神色。
“幫你處理掉啊。”周翩祈二話不說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蔣晨甚至沒反應過來,身側的拉鍊就被拉了下來,裙子也就掉了下來,一直滑落到腳底。
“抬腳,抬腳。”
蔣晨像一隻木偶,任由周翩祈擺弄。
她把裙子按在牆上,讓蔣晨兩隻手抓著,固定住,不讓裙子掉下來。
然後抓著畫筆,細細端詳了那塊血跡一會兒,思量著怎麼樣讓這紅色的血漬變成自然的圖案。
她自認有些繪畫天賦,想好了後,便蘸上顏料開始作畫。
蔣晨兩手撐著裙子,只穿著內衣,冷的直髮抖,一臉驚恐的看著周翩祈在自己雪白的裙子上塗塗畫畫,卻不敢阻止。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
“好了。”周翩祈扔了畫筆,示意蔣晨可以鬆手了。
她把裙子拿在手上看了會兒,又放到蔣晨面前:“看,怎麼樣。”
只見原來素白的裙子上赫然開出了一朵嬌豔欲滴的山茶花,那花的顏色就像是血,鮮紅鮮紅的,活靈活現。
蔣晨捂著嘴:“你…。你畫的啊?”
周翩祈點點頭,歪著腦袋打量了一下蔣晨的胴體。色迷迷的眯起了眼睛。
蔣晨被她看得臉都紅了,只好轉移話題:“沒想到你畫畫也挺好的啊。”
周翩祈把裙子扔給她,開始收拾顏料和畫筆,準備洗乾淨還給人家。
“等晾乾了再穿吧,我先走了。”
她開啟門,走了出去。
蔣晨抱著裙子,縮在廁所裡。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別人發現此刻狼狽不堪的自己。對周翩祈剛剛的行為仍然心有餘悸,她心中又氣又惱,今天的事無疑會成為自己在她手裡的一個把柄。
自己會出醜,說不定就是因為被周翩祈撞倒了,才會血湧,弄髒了裙子。
她攥緊了手中的裙子,一臉憤憤的樣子。
周翩祈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好心,會被別人想成這樣。她更加沒想到,她們之間的恩怨又深了一層。
卻說此時,比賽已經接近尾聲,評委正在打分,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比賽結果。
周翩祈坐在後臺,心中也有些忐忑,她自認為發揮的還行,但是不知道觀者的感受。直到主持人宣佈的晉級名單中出現了她的名字,她才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是更加緊張的複賽和決賽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0
複賽平淡無奇,周翩祈和蔣晨雙雙進入了決賽。
學校為了把比賽搞大,又顯得親民,所以特別關照決賽的參賽選手無比帶著父母來觀賽。美其名曰“為選手加油打氣”。
好事者老張再次顯現出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