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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羞恥,但卻興奮。
“筷子兄弟?”
另外三人一聽,在嘴裡反覆唸叨幾句。
“好,這個名字好!”
付春麗笑道,“就像筷子一樣,永遠是一對兒,也只有一對兒才能叫筷子,太棒了!”
永遠是一對兒?
吳雨聲和文濤對視了一眼,不可否認,這個名字確實起的好,他們也很喜歡,但付春麗說這話,怎麼有種異樣的感覺?
“還有……”
姜倫又接著說道,“其實剛才我還想了個名字,叫濤聲依舊,不過這個名字不如筷子兄弟接地氣,所以我想把它定為你們首張EP的名字,同時也打算以這個名字寫一首歌出來,過幾天拿給你們!”
“真的?”
吳雨聲高興道,“阿倫,實在太謝謝了,你幫我們這麼多,真是無以回報啊!”
“其實,我們自己也有一些原創作品的!”
文濤不好意思道,“總是麻煩你,我們也過意不去啊!”
“呵呵……”付春麗笑道,“你們就別這麼說了,姜倫是公司的股東。你們籤進來就是給他賺錢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付姐!”
姜倫哭笑不得,“你說的也太現實了!”
不過,這就是現實,這些歌也不是白給他們唱的,既是當他們兄弟。為他們生存著想,也是為自己賺錢,一舉兩得的好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
名字定了,組合計劃正式開始,什麼時候正式對外公佈他倆以組合身份重新出發,還得再具體商量。
不過姜倫心裡已經有了方案,不如就弄一支神曲組合出來,而且要做到:日後只要有廣場舞的地方。就有他們的歌曲!
吳雨聲和文濤留在了公司,姜倫先走一步,都沒通知麥樂,自己打車回了家。
之所以這麼神秘,是因為他要為明天下午的第三輪對決賽選歌,叫了麥樂,他肯定要跟自己一起上樓,有些事兒還真不能讓他知道。
這次選歌是個比較麻煩的事兒。歌頌民族的歌太多,所以選擇起來十分不易。
姜倫又是個有重度選擇困難症的人。所以採取了最原始最直接的辦法——抓鬮。
抓鬮結果出來了,他將紙條拿在手中,看到歌曲名的那一刻,不由鬆了口氣,選的這首歌他之前學過,重新鞏固的壓力。比學一首新歌要輕鬆多了。
記歌詞,用吉他簡單編曲,編配和絃,錄製小樣兒……這對姜倫目前的能力來講,雖然都不是難事兒。但還是忙碌到十二點多,才全部拿下來。
將錄製好的小樣兒發給了甲子樂隊,姜倫又打電話讓他們排一下,把伴奏搞出來,自己晚上再去找他們排練。
歌曲的事兒搞定,還得忙小品排練。
這次的小品以蒯大河的歡樂逗團隊為主,所以他們那邊早上起來就開始排練了,只是單獨把姜倫的戲份空下,等他下午去了合練。
出門找了飯店,隨便吃了口,又匆匆打車趕去歡樂逗。
歡樂逗的地址位於工體東側,緊靠三里屯,這裡除了是歡樂逗的公司總部,他們自己的劇場也坐落在這兒。
姜倫不是第一次來三里屯,想當年還在這裡駐唱過,那段時間幾乎每天路過歡樂逗,但從沒進去過。
到地方後,給蒯大河打了電話,他女兒蒯洋跑出來接他。
一見面,姜倫就感慨,“這地方我路過好多次,就是一次也沒進來過,今天可終於能一睹劇場真容了!”
“等明晚的演出結束了,我請你看一晚上,現在先說排練的事兒吧!大家就等你了!”蒯洋也是個急性子,拉著姜倫就往裡走。
“你們都搞定了嗎?”。
姜倫好奇的問道,他那兩句臺詞還好說,身為主角的蒯大河,那臺詞才叫多,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全記住?
“整體架構已經拿下來了,就剩記住臺詞了,這麼短的時間排練一場小品,要不是我們這些專業演員,一般人根本搞不定的!”
蒯洋略有些得意的說道。
她確實有驕傲的資本,歡樂逗的這些演員們,幾乎每天都要登臺,數十年如一日的表演,已經累積了豐富的經驗,臨場反應更是一絕。
他們曾有過排一部新的小品只用四個小時的記錄,也有過站在臺上現編現演的例子,雖然那些作品再回頭看的時候,根本經不起推敲,但這個功底所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