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逗弄之下想來自己言辭合了他的心意,況且又有王禮這件事情擺在面前,料想他應該不會再次發難,是以還是放軟了聲氣,謹慎地開口求情:“奴才知道您不大愛聽,可還是想同您討這個人情,陸雙祺他一定是神志不清,才會一時糊塗膽大妄為,可就像您方才說的,年輕人難免衝動,可又才情難得,理應讓他盡心力於朝政,功過相抵,更何況他同奴才無親無故,不過就是幼時一起玩過的朋友,這會子若因為我丟了性命,倒叫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宇文凌一瞬不瞬盯著她的眼睛,沒錯過她瞳眸之中一分一毫的神情,不能不說她這番請求說辭上佳,極富技巧,一方面表明了她同那人並沒有任何多餘牽扯,另一方面又暗指自己方才還說知人善用注重才幹,不如就此網開一面得個仁君之名?
只可惜,她到底還是想的太過簡單,陸雙祺那晚為什麼吃了雄心豹子膽要往寶華閣中冒險一探,她究竟有沒有想明白。當然,她一定不會知道這其中更多的牽連,眼下她心事太重,沒有必要再將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剝開在她面前,不過他自己倒實在應該尋個時間去會會這位風姿綽約的陸家公子,瞧瞧他暗中抱有的究竟是怎樣的打算。
想到這些,出口的話語便顯得有些飄忽不定,喜怒不明,“你倒真是會替人說情,朕既然早就已經答應,便不會真的殺了陸雙祺,反倒是你,這件事情不要再提。”
先是王禮,而後又有是陸雙祺,宇文凌頓時感到十分煩心,他發現自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