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的。要不這樣,改天咱們再好好聊聊,我去你那,也好親眼看一看您的這不俗手藝,你說怎麼樣呢?”。
“當然好了,你能看上我這手藝,是我的榮幸!”。
“可我還沒你的電話?”王鼎攤攤手,黑臉攤主見狀就抄起一支圓珠筆,從王鼎剛才寫號碼的紙上撕下一角,唰唰的也把自己的號碼給了王鼎,“老弟,這是我的號碼,我叫劉鐵柱,家住城南村,你到城南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是!”。
“好,好。我叫王鼎,電話也已經給你了。”
“恩。”劉鐵柱拿著那張紙晃了晃,意思是我這有。
王鼎得到了劉鐵柱的電話,這會就繼續打量在這攤子上的壺罐。剛才,王鼎不知道其中的玄機,此時王鼎曉得了奧秘所在,更是不能錯過這樣大飽眼福的機會。不去直接翻越紫砂壺,王鼎透過眼中的靈氣就可以窺視到瓶壺裡邊的學問。和之前的紫砂壺一樣,這剩下的紫砂壺也是有著巧妙的設計,跟市面上賣的普通的壺截然不同。
笑了笑,王鼎更是欣賞劉鐵柱的手藝。“劉大哥,我看這裡剩下的紫砂壺,也都是你自己做的了?”。
劉鐵柱撓了撓頭,說到自己的手藝,他不免有些自傲:“是啊,這裡的每一把壺都是我反覆醞釀,揣摩出來的造型,之後經過養土,貼花,注漿,施坯和印坯等幾道工序才最終成型的”。
王鼎見劉鐵柱滔滔不絕的在一旁獻寶,佩服之下卻也有疑問。據王鼎所知,很多瓷器都是有模子的,只要將坯泥放入模子裡便能一次成型。
“劉大哥,我聽說造瓷都有模子,應該可以一次成型?那你怎麼還用這老方法,速度多慢吶”。
“一次成型?他們那也能叫作手藝,切!”。
劉鐵柱不屑一顧的啐了一口,接著道:“你知道為什麼現在一把紫砂壺就賣一百塊幾十塊錢了嗎?還不都是從那流水線的傳送帶上弄下來的,一天生產個上萬把,可不就只能賤賣了嘛。原本老祖宗的手藝全給他們丟失了。就說說我們這門手藝吧,根本就沒有接班人傳送。”
是啊。劉鐵柱教訓的有理。王鼎更認同。老祖宗留下來的手藝,是那涼冰冰的機器生產的貨色能比得了的?眼下這些瓷器簡直可以說是構築和傳承民族文化底蘊的工藝品,而那些流水線上的產品,只不過是個盛茶載水的工具。
王鼎和劉鐵柱兩人熱聊,卻沒發現王玲玲這丫頭卻是在剛才那紫砂壺碎片的地方拼瓷,將那摔的不太星碎的瓷片拼在一起,王玲玲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問題。
“劉大哥,我問一下,您這麼有手藝,是不是可以修復這些瓷片,將它們重新組成那件紫砂壺?”
王玲玲雖說不懂瓷器,但她這一句話卻提醒了王鼎。一時之間,王鼎更是補充問道,“對啊,劉哥你手藝這麼好,是不是你能夠修復一些上了年頭的老物件啊?”。
劉鐵柱被王玲玲和王鼎問的一愣,但促狹劉鐵柱眼神卻是堅定無比:“你說的古玩陶瓷之類的吧?那沒問題啊,陶瓷不分家嘛,我家裡祖傳的手藝,再說了,以前我也幫別人修復過幾次這玩意”。
“真的?”。
王鼎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劉老哥,你可別嫌我說話直接,你這修復的手藝怎麼樣?”。
“問我手藝怎麼樣?”。
劉鐵柱聲調陡然提高了一些,接著,他眼珠子直接定格在王玲玲正擺弄的那打碎的紫砂壺上,語氣傲然道:“你妹妹剛才問我可不可以將這些東西拼成剛才的紫砂壺,我現在就敢這麼說。過幾天我就能將這把壺重新給你修復好,你要是能看出一絲破綻,我,我就…”。
劉鐵柱口中我了半天也沒有具體說出來一個東西,他想打賭,發誓的時候,才想起自己貌似沒什麼值錢東西能與別人賭一把的。
猶豫了一下,劉鐵柱黝黑的臉色急的通紅的道:“我就幫你做一百把紫砂壺,要不,你叫俺幹啥都行”。
看著劉鐵柱又急了,王鼎忙虛壓雙手叫劉大哥鎮定下來。
“好了,劉老哥,我信你有這技術,你說說你這脾氣呀。”王鼎笑著卻是話鋒一轉,“不過,我卻真想看一看你修復回來這瓷器。倘若你真的可以把這碎片重新修復成原來的樣子,我覺得,咱們可能真的可以合作一把,我之前也說了,我是在古玩店工作,有時候免不了見到瓷器坑碰壞了的就會扔掉,要是劉老哥有這手藝,那我把瓷片帶過來給你,你也多了一份修復瓷器的工作。”
“你要知道,有些貴重的瓷器摔壞了,能修復好,那利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