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板著臉的察野都樂了。只不過,他們的笑容在下一刻就定格在臉上。隨即,兩人的臉上露出了見鬼般的驚愕與不敢置信的茫然表情!
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還在他們兩米外的人,眨眼的功夫便如同鬼魅般到了他們的面前。最可怕的是,他們手中拿著的槍,已經到了對方手中。並且調轉槍口,對準了他們自己的腦袋。
阮慶魚曾經見識過林峰的強大武力。所以,他一點也不奇怪林峰能夠下了那兩人的槍。更何況,他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幾個人是不是在做戲。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觀,並不著急出手。
童大小姐看似不經意。實際上她的目光始終盯著阮慶魚。只要他有所動作,她手指上握著的松子就會搶先發射。當然,他不動。她暫時也不會動。畢竟,遠處還有幾把狙擊槍在對著這邊。
“怎麼樣?”林少雙手各舉一把槍,站在朝副官和察野的中間位置。分別抵著那兩個人的眉心道:“我沒有說大話吧!”
咕嚕!朝副官嚥下一口唾沫。他真的懷疑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長得如此妖孽的傢伙是人還是鬼?又或者更本就是妖?不然,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動作?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在自己完全沒有感知的情況下,中搶走了手槍。這是何等逆天的本事?
“你也別太得意。”察野的心裡素質明顯比朝副官要好上許多。他只是一瞬間的驚愕之後,便將所有震驚埋入心裡。面色恢復陰沉,冷冷望著林少道:“現在至少有四把以上的狙擊槍,正瞄準著你們的心臟和頭部。就算我們倆開不了槍。你們今天也必死無疑。”
“如果是在隔壁房間,你的話我信。”林少不以為然的道:“至於這裡……”
林少目光朝著窗外一掃。淡定的道:“從我們現在站的角度,與對面建築物可以安置伏擊點的比例來計算。目前能夠封鎖這間房的狙擊手。只能是三點鐘和五點鐘方向。
而三點鐘方向射過來的目標,要射中我就得先穿透你。至於五點鐘方向的狙擊手……”林少說著轉頭看向一直靜觀其變,正在等待最佳出手時機的阮慶魚道:“那把槍對準的正好是你現在所站的位置。”
“什麼?”阮慶魚聞言,如被雷擊似的直接跳了起來。倏地竄到林少的身後。指著察野大罵道:“姓察的,你什麼意思?明明是找我來幫忙,竟然反過來算計我。”
“阮慶魚,你少在那兒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把他們引過來的。還敢怪我們。”朝副官大聲反駁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上次阮香玉被此人救走。就是你故意放的水。你們還合夥殺死了崑山表叔。”
阮香玉?聽到這個名字林少不由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阮慶魚。原來是他!那個在背後偷襲自己的人。因為當時阮慶魚並沒有正面與林少交戰。所以,林少一開始沒有認出他來。
聽朝副官提起,他立刻就想起當時的情況了。現在想來,當時此人似乎真的是有意放水。成心要讓阮香玉跟自己走。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童大小姐聽到阮香玉這個名字時,也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餘光不由自主的掃向林少。見他在皺眉,她的嘴角輕抿,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阮慶魚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當時的事情。怒道:“崑山乃是我的師弟,我怎麼可能會聯合外人加害於他?而且,我只知道,這兩個人與察旺師弟失蹤案有關?你憑什麼說當時殺死崑山,劫走阮香玉的人就是他?你到是問問,他認不認?”
這話一出,便真相大白了。童大小姐與林少對望一眼,菀爾一笑。
“原來你們是察差的人。”林少略帶嘲諷的道:“察差膽子可真是越來越肥了啊!都敢把部隊工到仰光來了。就算緬政府和其他的將軍睜隻眼閉隻眼不出聲。難道就不怕北約諸國派出國際刑警對你們進行圍剿?”
林少這是故意在噁心察差呢!罵他再得意,再得瑟也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被世人所不容的毒梟。察野氣得咬牙切齒。面部青筋直跳。雙拳緊握,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狠狠瞪著林峰。若不是有一把槍頂著他的眉心。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揮掌打向林峰的下巴!
“我保證,你會為你的言行付出沉重的代價!”終究是攝於子彈的威力,察野沒有揮出拳頭。只是用語言來發洩心中的憤慨。
“你的保證裡,不關我的事。”林少道:“我只知道,你現在落到我的手裡。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
“哼!”察野冷哼一聲,嗤之以鼻的道:“提醒你一下,這裡不是你的中國。而是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