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現在不能在暗中與人鬥法。那咱們就明著來吧!”副官嘿嘿笑道:“我記得以前看察旺叔訓練過一種叫做飛降的小蟲子。阮大師身為旺步的師兄,不會沒有那種法寶吧?”
察野眼睛一亮。看了副官一眼,沒有出聲,轉身離開。副官撇嘴一笑,跟了上去。他知道,老闆已經採納他的意見了。
阮慶魚的房間就在童大小姐他們右邊隔壁。察野帶著朝副官大搖大擺的在童大小姐他們門口停了一會兒。臉上帶著殘酷的冷笑,死死盯著那道不算厚的木門。似乎要用目光將其洞穿,直接射殺裡面的仇人。
“彆著急,反正已經跑不掉了。咱們可以像玩老鼠一樣,慢慢陪他們玩一下。”朝副官笑眯眯的寬慰道。
察野挑了一下眉,收回視線。向前走了兩步。抬手高響了隔壁的房門。
“咚咚!”
“吱!”門從裡面開啟。阮慶魚看了門外的兩人一眼,沒有出聲。側身讓兩人進去。
“砰!”阮慶魚關上門,轉身進去。
這裡也是一個套房,格局與隔壁房間相似。見那兩人站在屋中間沒有找坐位。阮慶魚也沒有要招待兩人的意思。自己坐在沙發裡,望著他們道:“兩位有事?”
察野點了點頭道:“事情有變……”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廁所里正在激情熱吻中的男女,突然停止了動作。“丫頭,等一下!”林少鬆開懷裡的小欣。站起來,將水龍頭關掉。
“你竟然敢心不在焉!”童大小姐小聲抱怨,瞪著大眼,佯裝動怒。實際上門外的動靜她也聽到了。她也與林少一樣在親熱的同時,沒忘凝神聚力,認真的傾聽房間以外的動靜。
這必竟是生死關頭,童大小姐雖然並不懼怕。但是她的神經也還沒大條到完全不在意的地步。只不過,她的功力沒有林少深厚,最多隻能聽到隔壁的聲音。
而林少不同,只要他想聽。這一層樓裡說話的聲音基本上滿不過他的耳朵。聽到小欣的抱怨,林少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轉身重新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那比抹了胭脂還要水嫩紅潤的玉顏上輕輕一啄,算是賠禮道歉。
“哼!”童大小姐輕哼一聲,眨巴了兩下眼睛,溫柔的靠他懷裡。兩人相擁坐在馬桶上,凝神靜聽著隔壁傳過來的,關於對付他們倆的陰謀計劃。
“你說什麼?你們已經驚動了那兩個人?”聽完察野的話,阮慶魚語氣不太客氣的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並非是我的人辦事不力。”察野冷冷解釋道:“而是那個姓林的太機警。據說他很可能是專業特工。”
聽到這話,童大小姐禁不住用手肘輕輕頂了一下林少。笑著調侃道:“有人懷疑你的身份了。你打算怎麼辦?”
“自然是殺人滅口。”林少輕鬆回道:“不然,還要發個猜中獎給他?”
“呵呵,那就獎他一顆松籽吧!”童大小姐笑嘻嘻的從褲子袋裡摸出一小把,大約有好幾十粒的松子給他。
“好,一切聽從娘子吩咐。”林少笑著接過來。
“特工又如何?”朝副官不以為然的接道。然後再送一頂高帽子給阮慶魚。道:“特工遇到大師的降頭術,還不是隻有乖乖受降的份兒!”
是人都喜歡被人奉承,被人肯定。阮慶魚這種體格不如二師弟,悟性不如三師弟,常年累月得不到師父稱讚一句的人。就更喜歡聽奉承話了。察野的冷漠令他很是反感。朝副官的馬屁拍得他無比舒坦。點頭贊同道:“嗯,你這話說得不錯。對付特工最好的辦法不是高科技,也不是精裝武器。因為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那本來就是駕輕就熟。”
“大師說得沒錯。”朝副官見拍馬屁有效,便接著拍道:“對付那些狡猾的特工還得大師這樣的世外高人出馬才成。”
“朝副官,你就別給我灌迷湯了。”阮慶魚笑道:“你們放心,既然我答應了師尊和察將軍要為兩位師弟報仇。自然不會食言。”
不會食言?你丫當初也答應了要保護好阮香玉的安全。結果如何?還不是讓她被人帶走,現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而且當初帶著她的那個人就是現在的敵人。你當初都沒能擋住他,現在就一定行?這話騙鬼去吧!察野在心中腹誹,臉色也不太好看。
“有大師出馬,我們自然放心。”
朝副官笑眯眯的將高帽子一頂接一頂的往他頭上戴。聽得阮慶魚眼睛都笑眯了。站起來送客道:“兩位請回吧!我這就準備,今天晚上就行動。明天早上,保證給兩位一個驚喜。”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