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也見識過了,不是嗎?”童大小姐緊握拳頭道:
“你放心,只要把證據交給我,我就會有辦法把那群蛀蟲連根拔起。”
“不,我不能害你。”張嫂依舊咬牙不鬆口,拼命搖頭道: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可是,你的能量再強,也是一個人啊!而他們是一群人,一大群……省委書記夠大吧?他們連省委書記……總之,你完全想像不出他們有多壞,他們的能量有多大?那些人真的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你說省委書記?”雖然張嫂只是提了一下,童大小姐卻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追問道:“是陳書記嗎?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嫂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馬上矢口否認。並且突然開門下車。被陽光一照,便從張秀靈的體內彈了出來。這還不算,她甚至沒有再往車裡躲,而是直接迎著陽光而上。她的意志很堅定,寧可自己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也不能害了這女兒和這位好心的女孩。
然而,她的行為卻是徹底激惱了童大小姐。童大小姐玉指一彈,一枚古幣朝著張嫂的亡魂飛射而去。只見青光一現,張嫂的魂魄再度被童大小姐收了進去。
“啪!”古幣再度回到童大小姐手心,童大小姐五指緊握,咬唇道:
“你竟然寧願消失,也不願說出證據在哪兒!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童大小姐心裡很堵,真的很堵。看來趨利避害,欺善怕惡乃人之常情啊!
官是如此,民亦是如此。官,不願意得罪強者,只能委屈弱民。民,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委屈,寧願咬碎牙齒和血吞,也不敢與官爭。可是,正因為大家都在避。所以那些壞人才會越來越壞,惡人才會越來越兇。
張嫂因為畏懼姓吳的人。寧願自己灰飛煙滅也不願意拿出證據。而童大小姐也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張嫂雖然沒有提供證據,不過她的話就已經足以證明童大小姐沒猜錯。只要抓著姓吳的這條線索不放,應該就可以查出前任省委書記失蹤之密了。
所以,童大小姐就算明知道在前方可能會有陷阱,卻得繼續帶著她們母女前進。童大小姐會讓張嫂知道,逃避的後果有多嚴重。她自己可以不要命,可是,她在乎的女兒呢?不把姓吳的扳到,她的女兒能往哪兒躲?
靠在車門上的張秀靈清醒過來,就聽見小欣在說著奇怪的話。她用力甩了一下暈暈沉沉的頭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童大小姐看了張秀靈一眼,回頭望著前面的大山道:
“這裡有你認識的人嗎?”
張秀靈輕輕搖頭道:
“我只來過兩次,那還是十多年前,跟我父母一起來的。老實說我現在看見舅舅家的人,是不是還能認得出,都不能確定。”
聞言,童大小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個張嫂費盡心機,把女兒弄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來。她以為這樣就能逃避吳家父子的魔手?真不知該怎麼說她了。
“那你有你舅舅家的電話嗎?讓他找幾個來抬你母親的遺體上去。”
張秀靈再次搖頭,苦澀的道:
“聽我媽說,他們寨子裡還沒有通電,哪來的電話?”
呃!童大小姐無話可說了。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想罵寧海那些官僚的不做為。可是,總不能讓她背個死人爬山吧?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找幾個人來幫忙。”
童大小姐花了八百塊錢,請了四個村民幫忙把那個綁著遺體的單架抬上山。兩百塊錢對於這裡的人來說,可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要知道他們養一年的豬,也才能買到這個價。所以,那位村民聽了之後,也不管抬的是活人死人,便一口應下來了。
山路很陡,也很窄小,不過對於當地的健壯村民來說,卻不算什麼難事。對於童大小姐來那,那就更加不是問題了。
只不過,那位張秀靈反到走得很吃力。她因為母親去世的事傷心過度,加上一整天沒吃東西。才爬了沒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起來了。
村民見狀便停下來對童大小姐道:
“妹子,她這樣可不行。照這個速度,到明天早上估計也進不了寨啊!要不,你們告訴我這過了的人要送到山上哪家?你們慢慢跟上來。”
童大小姐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張秀靈,就她現在這樣估計走到明天也上不了這座山了。她只好對那位村民道:
“老鄉,要不然您再